“我說了,她不過是我給你請回來的女仆而已?”
“爸!”
男人的聲音里有著幾分警告,厲震宏看了看他兩眼,無畏的要過了書桌,站在了他的面前。
“她的名字確實叫夏璃月,如果你實在忘不掉她,你把你面前的這個女人當(dāng)做她來一樣寵愛都無所謂?”
“你什么意思?”
厲寒爵愣在了當(dāng)場,有幾分沒有分辨明白父親的意思。
厲震宏審視的目光落在了站在厲寒爵身側(cè)的夏璃月身上。
“沒什么意思,不過是覺得你既然如此惦記著那個女人,倒不如我知根知底的,在你身旁養(yǎng)一個和那個女人一般無二的女人讓你把玩這就是?!?
男人說這話的時候,完全沒有將面前的女人當(dāng)做一個活生生的人,反而最好是一個被復(fù)制出來的玩具一般。
只要能夠討得自己兒子的喜歡,哪怕是再多復(fù)制幾個也無妨。
“父親,夏璃月是個活生生的人,不管如何你都不應(yīng)該拿其他人來代替她,更不應(yīng)該輕易更改另外一個人的人生,只是為了來討好我?!?
厲寒爵有些不理解自己的父親究竟是如何瘋狂,竟然是想著要用另外一個女人去代替夏璃月在自己心中的地位。
厲震宏都不覺得這其中有什么不好,反而是很義正辭的說道。
“你之前不是因為那個女人的出現(xiàn),幾次三番的有些心不在焉,不僅影響到了公司的事物,更影響到了你自己的健康,作為你的父親,我不僅要為公司著想,也要為你著想?!?
男人的話說的理所當(dāng)然,仿佛他根本就沒有做任何不符合人類三觀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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