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寒爵眼神里面充滿了警惕,只感覺對方來者不善,似乎是也沖著自己來的,但是目前還掌握不了太多的證據(jù),也不知道到底對方的真實目的是什么,所以也不敢輕舉妄動。
“所以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難道今天我不告訴你原因,你就不他說替我辦這件事情了?那先前承諾的事情就算是沒有發(fā)生過,呵呵,厲寒爵,你當真是......”沈華靳眼神里面充滿了不屑,就好像是看到了什么垃圾一樣,并且?guī)е裢膽B(tài)度,沒有把厲寒爵放在眼里。
厲寒爵也從來不會讓自己那么被動,眼前的人確實對自己有過恩情,但是自己也會在能力程度,范圍之內(nèi)去盡力償還,滿足對方的要求,而不是殺人放火,傷天害理。
既然想讓自己動手,那么就要摸清對方的終極目的,否則輕易的將自己的后背交給敵人,那自己也會死無葬身之地,厲寒爵做事永遠都是這樣,充滿著警惕,所以才會走到今天這個位置。
“那天匆忙之下,我選擇幫你完成一件事,但是我也并沒有承諾你要請你去啥時候放火,所以你可以換一個要求,在我的承受范圍之內(nèi),也可以選擇告訴我原因,如果我覺得合理的話,或許我會考慮你這個要求呢。”厲寒爵眼神堅定,說的每一句話都可享有力,絕對沒有退縮的意思,也不可以對對方輕易欺負自己的機會。
本以為沈華靳看到自己這樣堅決的態(tài)度之后,脾氣會有一些收斂,也會選擇性的和自己進行談判,至少那樣的話,就不會把自己的處境變得十分被動。
可是沈華靳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松動,反而是大笑了起來,眼神里面依舊充滿了不解,然后鼓起了掌。
他每鼓掌一次,我好像是故意加大了力道一樣,聲音越來越大,也越發(fā)的刺耳,同時配上它尖銳的笑聲,整個氣氛都開始變得詭異和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