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魚爬到龍大黑的頭頂,站在上面,也不斷向行不規(guī)、風天縱揮動雙臂,大喊道:“院長、風老師,我們回來了!”
龍大黑飛行的速度雖不快,但大荒山這邊,正刮著大風,所以楚魚喊完這句,就被灌了滿嘴的風。
“燕子?這是風老師對你新的愛稱嗎?”蘭斯看向季殊厭,調(diào)侃道。
季殊厭白了他一眼,沒有理會他的惡趣味。
龍大黑帶著青弦他們,穩(wěn)穩(wěn)停落在茅草屋前的平地上。
青弦?guī)兹颂讼聛怼?
“來來來,讓我好好看看,你們幾個,又瘦了?!憋L天縱走過來,看著面前的青弦他們,眼睛里滿是心疼。
“風老師,這不叫瘦了,這叫又壯實了?!奔臼鈪捝锨?,給了風天縱一個大大的擁抱,隨即笑著道。
說完,還將自己手臂上的肌肉展示給行不規(guī)和風天縱看。
“這不還是瘦了嗎?”行不規(guī)伸手捏了捏季殊厭手臂上的肌肉,搖搖頭,又對風天縱道:“小風風,做頓大餐,好好犒勞一下弦丫頭他們!”
“我早就準備好了,就等他們回來吃,走走走,別在這里站著了,先回茅草屋。”
風天縱推著青弦他們走進茅草屋。
雖然青弦他們留下來的大量錢財讓行不規(guī)、風天縱拿來將流浪者收容學院擴大了幾倍,但茅草屋他們?nèi)允潜A袅讼聛?,行不?guī)說,茅草屋住著溫馨,風天縱就由著他來了。
茅草屋內(nèi),那張青弦他們熟悉的長桌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吃食,依舊是他們熟悉的、毫無食欲的賣相,以及食物散發(fā)出來的難以形容的氣味。
青弦他們早已習慣,淡定自若地為自己盛了一碗。
“還真別說,時隔五個月,太想念風老師的手藝了?!奔臼鈪拰⑼肜稂S白黑混合的粥一飲而盡,都沒咀嚼一下,直接咽進肚子里,結(jié)果還是被辣到喉嚨,劇烈地咳嗽起來。
風天縱拍了拍他的背,為他順氣:“慢點喝,這里沒人跟你搶?!?
謝飛白喝了一口粥,辣得臉都憋紅了,他嘀咕道:“這個粥,為什么這么辣?”
“這是我研制出的辣粥,怎么樣,好喝吧?”風天縱一臉期待地看向青弦他們。
青弦?guī)兹似D難地把嘴里的粥咽下去,又艱難地點頭,艱難地說出違心的話:“好……喝……”
“好喝你們就多喝點,看你們瘦得,一看就沒有好好吃飯?!憋L天縱又將青弦他們的碗盛滿了。
“好久沒這么熱熱鬧鬧地吃飯了,來,今天允許你們喝點酒,來陪我喝一杯!”行不規(guī)為青弦他們倒上一杯酒,臉上帶著愉悅。
“院長,風老師,怎么不見歐老師呀?她回歐家了嗎?”楚魚接過酒,眨了眨眼,問道。
“對,你們歐老師她回歐家了,這段時間她很忙,不會來大荒山,不過她會去青云大試看你們比賽的,所以你們可一定要好好表現(xiàn)?!憋L天縱回答,“話說你們現(xiàn)在都什么修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