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真的是......想打人。
明淮盯著楊澤新,“上一次看來下手還是太輕了?!?
“呵?!睏顫尚滦α耍澳闶且驗槲医裉烊フ伊私?,才來找我的嗎?”
“不是?!?
“我跟江柚吵吵鬧鬧那是夫妻之間的樂趣,作為前輩的你,確實也不會為了江柚來找我了?!睏顫尚抡娴氖欠浅6趺创碳っ骰?。
陸銘不知道明淮是什么感受,反正他聽著挺難受的,手有點癢了。
明淮面不改色,“你那么大費周章的查我的產(chǎn)業(yè),還想從中作梗,我已經(jīng)忍你很久了?!?
“哦。對啊,都已經(jīng)忍了那么久,為什么偏偏是今天來找我?”楊澤新一副把他看穿的樣子,“說白了,你其實是想為了江柚來警告我的吧?!?
“警告你,需要看日子嗎?”明淮一記冷眼掃向了楊澤新,“最好適可而止。”
楊澤新挑眉,“我不呢?”
“就算是我廢了一條腿,也能夠要了你的命?!泵骰吹穆曇舨惠p不重,說得云淡風輕。
可越是這樣,越有威懾力。
至少陸銘感覺到了明淮的殺氣,他很久沒有在明淮身上看到這種不想給人留活路的影兒了。
明淮當年先在東南亞打拼的,后來才回國創(chuàng)業(yè),還是風光過,只不過是一時的,還是失敗了,他畢竟也不是什么商業(yè)奇才,更沒有殷實的家境。
后來,他硬是從死路里殺出了一條血路,創(chuàng)造了m集團。
他雷厲風行,手段狠辣,短短幾年時間便在y市站穩(wěn)了腳。
人要站得狠,心必須要狠。
表面上看著他也就那樣,背后他到底做了些什么,吃了些什么苦,旁人又哪知道。
“那我就是拭目以待了?!睏顫尚抡酒饋恚砹艘幌乱路?,他突然看著明淮,笑著對他說:“你今天要是不來見我,或許我還不敢肯定。但是現(xiàn)在,我知道我找準了你的軟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