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guī)湍?。”陸銘看不下去了,趕緊下了車,去后備箱里幫江柚把行李拿下來,又拿了一把傘給她。
“謝謝?!苯纸舆^了傘,去拿行李。
陸銘說:“我送你進(jìn)去吧。這么大的雨,你一個人不好走路?!?
“沒事的?!苯趾芨兄x陸銘在這種時候還這么幫她,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但是陸銘和閆闕,真是很好很好的人。
“走吧?!标戙憮沃鴤?,幫她拎著行李箱往前走,“別再磨蹭了,一會兒全都得打濕?!?
江柚只得趕緊跟上他。
看著兩個人一前一后地走進(jìn)了小區(qū),閆闕問明淮,“你怎么想的?”
明淮一直沒有看他們,有一種故意避開的嫌疑。
這會兒才回過頭來,眼角的余光看著陸銘拎著箱子,江柚快步跟在他身后。
“想什么?”明淮淡淡地問。
“我就是不知道你怎么想的?!遍Z闕說:“她哪里不好了?”
“不是我不要她,是她覺得我不配?!泵骰凑Z氣也不是很好,帶著一點(diǎn)點(diǎn)委屈。
閆闕蹙眉,“到底是為了什么事?”
“為了姚星月。”明淮深呼吸,“她懷疑我跟姚星月,非要讓我把姚星月弄走。你說,我要怎么做?”
“你跟姚星月是不是真的發(fā)生了什么?”閆闕警惕起來,“你說的不方便,該不會是姚星月在你家吧?!?
明淮沒否認(rèn)。
閆闕張了張嘴,隨后捏了一下眉心,“江柚也不是個會無理取鬧的人,她既然有這樣的懷疑,那肯定是察覺到你倆有什么苗頭了?!?
“姚星月給我做事多少年了?我要真跟她有什么,用得著等到現(xiàn)在?姚星月為了我的事搭上了自己的身體,一輩子的幸福。我真要是那么無情狠心的把她從身邊踢開,這樣的人,你們還敢當(dāng)朋友嗎?”
明淮在為自己解釋辯解。
這會兒,陸銘已經(jīng)折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