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彎著腰,盯著楊澤新腰間的文身,“別動哦,我可掌握不好這個度?!?
說著,那冰冷的手術(shù)刀就貼在了他的腰間。
楊澤新喘著大氣,但又不敢亂動。
他真的怕了。
不是怕陸銘會失手,而是這個東西被他們找到意味著什么后果。
“明淮,就算你不承認(rèn),我也是你哥。我媽生下我,拋棄我,難道我不應(yīng)該恨她嗎?現(xiàn)在,你又這么對我,你就不怕遭報應(yīng)嗎?”楊澤新只能沖明淮喊。
明淮面不改色,內(nèi)心毫無波瀾,“真有報應(yīng),怕就能避免嗎?楊澤新,從你打算破壞我的生活開始,你就應(yīng)該知道你我之間,終究只能是仇人?!?
此時,陸銘已經(jīng)割開了那個文身,血淋淋的,他都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他這血,有沒有傳染病???”陸銘不由擔(dān)心。
閆闕拿著一個盒子走過去,手里還拿了一瓶消毒酒精,“你戴了三層手套,沒事的。”
陸銘割破了楊澤新的文身之后,伸手就去把藏在里面的東西拿出來。
楊澤新疼得大汗淋漓,他的嘴唇都沒了血色。
“取出來了?!标戙懸彩撬闪艘豢跉狻?
閆闕把酒精噴在楊澤新的傷口上,楊澤新疼得驚叫喚。
陸銘皺眉,“消毒,叫什么叫?要是發(fā)炎了,你就玩完了。”
“你們......”楊澤新疼得話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