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通知你,不是在詢問你的意思?!?
霸道專制得過分,沈翹有時(shí)候真的恨透了他這副模樣。
“夜莫深,你是不是以為,你說什么我就都得聽你的?無論是什么事情?”
夜莫深慵懶地抬了一下眼眸:“我以為,從你嫁進(jìn)沈家的那一刻開始,你就已經(jīng)認(rèn)清了自己的命運(yùn)?!?
“包括半夜被你丟棄在家里嗎?”沈翹突然大聲質(zhì)問了一句。
夜莫深一愣,濃密的眉頭跟著蹙了起來。
“你再說一遍?”
“你昨天晚上走之前說的什么?讓我等你回來?!鄙蚵N唇角輕勾著,清冷的眼眸里泛著苦澀的笑意:“我等了你一夜,你去哪了?一個(gè)電話都沒有,現(xiàn)在出現(xiàn)了就直接專制地把我的東西搬上來了。是,我的確是代替我妹妹嫁進(jìn)沈家的,但不代表我就要任由你呼風(fēng)喚雨。”
她說的有些激動(dòng),說完以后沈翹都覺得自己說的過多了。
她那番話,好像是在吃醋,怨他一晚上沒有回來一樣。
就像一個(gè)怨氣很深的妻子。
果然,夜莫深擰著的眉頭蹙得更深,他狹長的眼眸微微瞇了起來,“你是在怪我一夜未歸,冷落到你了?”
沈翹深吸一口氣,緊緊抿著唇?jīng)]接話。
“呵?!币鼓畹托σ宦暎壑辛髀冻鲂镑鹊墓饷恚骸岸榕?,是不是寂寞了?”
他滾動(dòng)著輪子朝沈翹而來,“昨天晚上……”
“別提昨天晚上的事情!”沈翹突然大斥一聲,見他朝著自己過來了,便趕緊往后退了一步:“你也別靠近我!”
夜莫深連人帶輪椅的動(dòng)作都頓立在原地,不悅地盯著她。
“你到底想說什么?”
沈翹想了想,握住拳頭:“我希望……你可以放過我。”
她抬眸朝夜莫深看過去,眼神定定地望著他:“反正我們不是真的夫妻,遲早也要離婚的,不如現(xiàn)在就當(dāng)作是離婚好了,我依舊回到我的部門去,就當(dāng)作今天和昨天晚上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
說完,沈翹轉(zhuǎn)身就朝外面走。
“站住?!?
沈翹的步子一定,回頭看向他。
“難道這也不行嗎?”
夜莫深如鷹隼般凌厲的眸子落在她的臉上,探究的目光掃著她,陰沉地道:“看來你是真的在怪我昨天晚上冷落了你,二婚女,昨天晚上我是有很重要的事。”
聽到這里,沈翹又開始管不住自己的嘴巴。
“什么很重要的事?你能告訴我么?”
夜莫深頓了頓,道:“找人?!?
“找人?找什么人?”沈翹得寸進(jìn)尺。
夜莫深危險(xiǎn)地瞇起眼睛:“這不是你該過問的?!?
沈翹:“……是啊,我不該過問的,你夜莫深的事情,什么時(shí)候輪得到我來過問呢?那從今天開始,你也不要管我的事情?!?
她簡直氣壞了!
看她氣急敗壞的樣子,夜莫深忽而想到什么,薄唇微微翹了起來,忽然伸手將沈翹拉進(jìn)自己的懷里,然后捏住她的下巴,聲色邪魅地道:“二婚女,你是不是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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