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荊舟沉著臉轉(zhuǎn)過去,看到顧忱曄的臉時,沒控制住皺了皺眉:“你這是被棘家暴了?”
畢竟在京都,敢對他動手的人屈指可數(shù)。
顧忱曄的額頭上頂著一團青黑,嘴角也有點青,他將拎來的果籃放在床頭柜上:“沒有,不小心摔的?!?
什么高難度的姿勢能摔成這樣?
薄荊舟冷笑了一聲,沒拆穿他。
聶煜城的傷看起來沒什么大礙,顧忱曄來了后,薄荊舟和沈晚瓷就先出去了,病房本來就不大,再擠一堆人,感覺連呼吸都悶得慌。
香香還沒走,她先是看了眼薄荊舟,又看了眼沈晚瓷,小心翼翼的道:“晚瓷,我能跟你說句話嗎?”
兩人走開了幾步。
香香看了眼薄荊舟的方向,確定他聽不見,才道:“晚瓷,聶經(jīng)理是為了去撿你送給他的錢包才摔下去的,那坑周圍沒護欄,又有點深,當(dāng)時工人都勸他別撿了,但他說那是你送給他的東西......”
她說完后就跑開了。
她不知道他們幾個的感情糾葛,但聶經(jīng)理對他們好,他現(xiàn)在為了撿錢包受了傷,她得讓沈晚瓷知道。
雖然剛才在病房里就知道了,但沈晚瓷還是愣了愣,等回過神來時,薄荊舟已經(jīng)走到了她身后:“她跟你說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