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電話里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我給你發(fā)個定位,你先過來吧?!?
秦赫逸都開口了,這忙她肯定得幫,但是......
沈晚瓷看了眼身后的薄荊舟,“我能帶個人嗎?”
“隨便?!鼻睾找莸恼Z氣聽上去有種破罐子破摔的頹喪感,但她覺得這應(yīng)該不是因?yàn)楸∏G舟,因?yàn)樗男宰铀私?,既然說了再見,就不會再做出這副模樣。
她將秦赫逸找她幫忙的事和薄荊舟說了一下,“你是跟我一起去,還是先回去?”
“......”薄荊舟在心里將秦赫逸那個絆腳石罵了個狗血淋頭,但想到那副害他臉都丟干凈了的手銬,又咬牙道:“一起吧?!?
沈晚瓷不知道這一出,見他這副冷嘲熱諷的模樣,只以為他是又把秦赫逸當(dāng)成了假想情敵,“他的性子我了解,說了放棄,就是真的放棄,不會再對我有什么心思。這次找我也是有事讓我?guī)兔Γ銊e亂吃飛醋瞎妒忌,扳著個臉對著人家,得罪人。”
“呵,”薄荊舟在心頭冷笑,面上卻沒有表露出分毫,“我妒忌他?一個每次遇到事都只會找女人幫忙的男人,我能妒忌他什么?妒忌他連女人都不如嗎?女人都能做的事,他一個大男人還做不到。”
沈晚瓷挑眉,似笑非笑::“......女人能做的事你都能做?”
“......”他覺得這話是個坑,踩了容易爆雷,于是謹(jǐn)慎的沒有出聲。
“那以后生孩子的事就辛苦你了,我一定好好伺候你坐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