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要說話,棘的手機就響了,屏幕上,跳動著‘皎皎’三個字。
自從那天撕破臉,并且拒接了周舒月的電話后,他們就沒再聯(lián)系過她。
她戴上耳機,接通:“什么事?”
“姐,今天表姐過生日,媽讓我?guī)阋黄鹑ィ彼龍罅藗€酒店名字,“我們下午去做造型,你是跟我們一起去,還是晚上六點在酒店門口匯合?!?
棘覺得耳熟,重新看了眼邀請函上的地址,同一家,雖然也姓‘周’,但她并不認識:“表姐?”
皎皎:“媽媽二爺家的孫女,早些年跟我們家關(guān)系挺好,后來去了國外,才少了來往,姐,你來家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搬走了,你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這話乍聽上去沒什么毛病,但辭間卻透出股幾不可查的優(yōu)越和炫耀。
棘還在想她的目的,皎皎就等不急了,開口:“你那天控訴爸媽不承認你,現(xiàn)在帶你出去你又不愿意,你要是不去就自己給媽打電話,她這幾天天天看著你的照片哭,都生病了,今晚本來不想去的,可為了和你修復關(guān)系,還是忍著難受答應了,你就忍心讓她失望?”
這么急切,就差沒把‘鴻門宴’三個字寫在腦門上了。
皎皎大概覺得像她這種爹不疼媽不愛的人都十分渴望被愛,所以一直拿周舒月說事,可惜棘在長期缺愛的環(huán)境下長成了一朵奇葩,對不屬于自己的人和東西也是不屑一顧。
棘故意晾了皎皎一會兒,直到那邊快要忍不住歇斯底里了才慢騰騰的開口:“酒店門口等吧?!?
得到答復,皎皎立刻就掛了電話,多一秒她都怕自己會忍不住崩人設(shè)。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