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媽,都過去了,是我不好。”明若初小聲開口。
“姨媽,你調(diào)的涼菜真好吃?!鄙蛄韬找呀?jīng)開始大快朵頤了。
白姨媽沒有留意沈凌赫對(duì)自己的稱呼,見他吃的開心,忙把鴨血湯往他面前推了推。
“凌赫,你受罪了,嘗嘗這個(gè),我加了當(dāng)歸和黨參,放心,不苦?!?
“謝謝姨媽?!鄙蛄韬蘸芙o白姨媽面子。
格什科娃跑步回來時(shí),飯桌上只剩沈凌赫了。
白姨媽一邊洗手一邊夸贊著:“我就喜歡凌赫這種能吃能喝的孩子,和他一起吃飯我食欲也變好了?!?
明若初遮掩著臉頰敷衍著:“是啊是啊......”
就他,昨晚一口氣耕十畝地那個(gè)勁頭,今天的飯量不大增才怪。
“若初,你來?!卑滓陶泻糁魅舫跞ド嘲l(fā)那邊坐。
明若初跟著白姨媽往電視那邊去,沈凌赫看了看明若初的背影,繼續(xù)低頭干飯。
“澳省那邊的不好跟啊?!卑滓虌屪铝?,把水果往明若初那邊推了推。
“我讓薇薇安再打聽一下吧,如果能在那邊搭上關(guān)系就好了?!泵魅舫踅o了白姨媽一個(gè)輕松的笑。
白姨媽似是沒有聽明白明若初的話,她問:“若初,你不會(huì)是想親自過去吧?”
明若初知道白姨媽擔(dān)心自己,她也小心措辭:“姨媽,我的那個(gè)工作室本來就是在國(guó)外注冊(cè)的,以前我也是到處跑的;如果媽媽的嫁妝有不少是流落在了澳省的話,那我過去一趟是值得的?!盻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