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chuàng)嵘核坪醪⑽床煊X到薛硯辭的冷漠,她走到薛硯辭的辦公桌前,故意俯身,露出深深的事業(yè)線。
“薛總,施繾現(xiàn)在自身難保,我想,也許我們可以……”
薛硯辭猛地站起身,打斷了聞?chuàng)嵘旱脑挕?
“聞小姐,請你自重。施繾的事情我會處理,不需要你操心,現(xiàn)在,請你離開我的辦公室?!?
聞?chuàng)嵘旱哪樕蛔?,她沒想到薛硯辭會如此直接地拒絕她。
她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打擊,但她仍舊不肯輕易放棄。
“薛總,你真的不考慮……”
“我說了,離開?!毖Τ庌o的聲音冷得像冬天的風(fēng),他的眼神中沒有一絲溫度。
聞?chuàng)嵘航K于意識到,自己在這里是不受歡迎的。
她的臉色變得難看,咬了咬唇,轉(zhuǎn)身離開了辦公室。
薛硯辭重新坐下,他的思緒又回到了施繾身上。
一想到施繾,他深深皺了下眉,隨后緊緊握著的手忽然松開,仿佛整顆心都軟成了一灘水。
……
施繾坐在看守所的冰冷長椅上。
墻壁上的時(shí)鐘滴答作響,仿佛在倒數(shù)著她的絕望。
這三天來,她像是經(jīng)歷了一場漫長的噩夢。
每一次閉上眼睛,都會夢見自己被鎖在狹小的牢房里,度過余生。
她的心跳在每個(gè)寂靜的夜晚都異常清晰,那是對未來的恐懼和對薛硯辭的思念交織成的交響樂。
她的心情如同過山車,從最初的震驚和憤怒,到后來的絕望和接受,再到現(xiàn)在的迷茫和不安。
她不知道等待她的將是什么,是自由的曙光,還是更深層的黑暗。
就在她幾乎要放棄希望的時(shí)候,一名看守走了過來,臉上帶著難得的溫和。
“施繾,你可以走了?!?
施繾愣住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我可以走了?”
她的聲音顫抖,帶著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