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聽此東夷王差異的看向沈安
“本王不明白你在說什么?!?
“還是你以為這次過來交涉,本王沒有誠意?”
“當然不。”沈安的笑容有些含蓄:“我從不懷疑大王的誠意,只是當前的事態(tài)證明……也許大王的誠意還不夠;所以我不管是稱呼你老前輩、大王,還是東夷王甚至是岳父大人。”
“這一切的基礎(chǔ)都奠定在我們必須達成盟約不可?!?
沈安突然強硬的態(tài)度,讓東夷王有些始料未及,他詫異的看著對方,雙眸之中閃爍著不一樣光芒。
沉默!
此時此刻!現(xiàn)場寂靜的氛圍令人窒息,不僅如此,更要命的事,于廉也好,久久不曾開口的宓珞也罷,他們都從東夷王的眼神中看到了肅殺!
顯然,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憤怒了,于廉明白沈安的用心有多良苦,可宓珞只是覺得沈安在沒必要的時候,激怒了對方,尤其是他們在談?wù)撽P(guān)于那圣女的時候。
沈安竟當著他的面,公然宣說皇帝的一些弊病,雖然都是小毛病,即便是講這些話原封不動的呈現(xiàn)在皇甫胤善面前,他也肯定不會因此而感到憤怒。
但這樣是不行的。
身為一個臣子,宓珞深切的時候,什么事情可以做,什么事情不可以做。
沈安即便是功高蓋主,但眼下他既然選擇做大梁的臣子,作為皇甫胤善的臣僚,那么他就必須要清楚的知曉自己的位置,任何僭越的事都不能觸手。
他已經(jīng)越界了!
“王爺?!?
就在這個緊張的時刻,宓珞忽然上前一步來到沈安面前,在他看似恭敬的舉動下,是一顆肅然的心:“下官有話要說?!?
“哦?”
轉(zhuǎn)回頭求,沈安似有意,似無意的發(fā)出一聲輕蔑的淺笑:“宓珞都督,不知道你要說點什么。”
“啟稟王爺。”
深吸口氣,宓珞義正辭的道:“末將此刻有一件事十分不明白,希望王爺可以給與一個解釋?!?
“恐怕現(xiàn)在不是時候吧?”
沈安無異于事拒絕了他,但宓珞卻十分堅持,甚至有些不顧局面了:“王爺最好現(xiàn)在就回答下官,也好讓下官徹底安心。”
“那好吧。”
深吸口氣,沈安凝視著他:“你說?!?
“多謝王爺?!卞电蠊硪话?,他要問沈安,是否還將自己當作大梁的臣子。
“你放肆!”
不等他說完,于廉已經(jīng)坐不住了,他冷峻的看向?qū)Ψ?,甚至有了要動手殺人的心:“宓珞。你以為自己是什么東西!竟敢說出這樣的話來!”
“簡直不把王爺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