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玉琴第二天一早就去找盛安寧檢查身體。
盛安寧給她開了單子,建議她去做哪些檢查,袁玉琴拿著單子笑著:“安寧,我昨晚可是睡了一個好覺,而且我也想通了,生死由命這話真不是說說,我既然阻止不了,那就好好活剩下來的每一天?!?
盛安寧贊賞:“這樣就對了,很多時候,不是病魔沒那么可怕,是我們心態(tài)先垮了,然后才讓病魔有了可乘之機(jī)?!?
袁玉琴連連點(diǎn)頭:“是這樣的,我現(xiàn)在想通了,不管這次結(jié)果如何,我都要好好生活。”
等她拿著單子離開,坐在對面的冷潔,端著茶缸,不緊不慢地吹著茶缸里的茶葉,輕輕抿了一口,放下茶缸看著盛安寧:“咱們醫(yī)院根本治不了癌癥,我聽說袁玉琴得的是牙癌,省城都沒辦法,你還往咱們醫(yī)院攬?回頭要是出了差錯,你能負(fù)擔(dān)得了嗎?”
盛安寧淡淡地看著她:“我只是讓她去做個檢查,并沒有說去治療,而且數(shù)據(jù)出來,我會去找院長看?!?
冷潔被盛安寧不冷不熱的態(tài)度梗倒,臉色不太好看,沉默了一會兒,冷笑:“我只是提醒你,你可千萬不要因?yàn)榧惫詈蟀炎约赫圻M(jìn)去?!?
盛安寧回她一個同樣的笑容:“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冷主任,其實(shí)有些話,我一直也想跟你敞開談?wù)?,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你了,你一直在邊緣化我,對不起,不知道邊緣化這個詞你知道意思不,我給你解釋一下,就是被你排斥,不包容的意思?!?
冷潔的臉漸漸黑了下來,門口還趴著幾個小護(hù)士,在聽辦公室里的熱鬧。
她們可不敢跟冷潔正面剛,畢竟冷潔是主任,還有一點(diǎn)就是,冷潔娘家還挺厲害,聽說也是大城市的。
現(xiàn)在聽盛安寧和冷潔吵起來,自然不能放過這個熱鬧,同時暗暗覺得痛快,就該有個人來治治冷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