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月?lián)u搖頭,并把沈婉晴的手塞到了霍君寒的手里,
“沒有,也許姐夫跟我姐姐多說幾句話,刺激刺激,就能醒來呢?”
霍君寒皺著眉,再一次糾正沈婉月:
“我說過,我跟沈婉晴沒有關系?!?
“好好好,就當沒有關系,我以后不叫姐夫了,叫君寒哥總行了吧。”
沈婉月順著他的脾氣,給霍君寒一種一拳砸進棉花里的感覺,難纏的很。
霍君寒沒再多說,只道:
“你先出去。”
沈婉月應聲離開。
等到病房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霍君寒才松開沈婉晴的手,并從衣兜里掏出一方手帕擦手。
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似乎沾上了什么臟東西,直到擦得骨節(jié)泛紅,霍君寒才將手帕隨手扔在床頭柜上。
霍君寒的聲音冷冰冰的:
“還要裝到什么時候?”
他一眼就識破了沈婉晴裝睡的功夫。
誰昏迷還抹口紅?
沈婉晴在被識破之后,也睜開了眼睛。
“君寒,我不是故意要騙你的,我只是怕你不來看我……我……”
沈婉晴做出一副無辜的樣子,一雙大眼睛布靈布靈的閃爍著,挺容易激起男人的保護欲。
霍君寒輕笑一聲,開口:
“無所謂,你也不是第一次欺騙人。”
“今天要不是你故意傷害詞詞,我也不會跑這一趟。”
“網(wǎng)上那些東西,是你找人發(fā)的吧?”
霍君寒的意思簡單明了,就是來興師問罪的。
沈婉晴心中略略感到悲哀,卻只說:
“不是我,我也不知道那些東西是誰弄的。”
“遇到林驚詞的時候,我喝了太多的酒,所以才……”
“君寒,對不起,我以后絕對不會再傷害她了……”
霍君寒的態(tài)度越是強硬,她就越是服軟。
她說的都是真話,加上渾身都是傷,她不信男人看了不心疼!
更何況,霍家人出了名的念舊情。
“喝酒不是理由,我最后一次警告你,要是再敢對詞詞動歪心思,我會讓你在h國徹底消失?!?
霍君寒雖然這么說,但語氣和態(tài)度相較于剛剛來說已經(jīng)好多了。
沈婉晴繼續(xù)立柔弱的人設,點點頭:
“就算君寒你不說,我也不會再動手了。你知道的,我有心臟病,也再經(jīng)不起折騰了?!?
果然,霍君寒沒有繼續(xù)追究,又說起另一件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