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北聲提溜了一路,終于把蕭恬拖出了曼園。
蘇曼也跟了出去。
蕭北聲的車子就停在門口。
他拖著蕭恬,到副駕駛旁打開車門,把人塞上去,關上車門,回到自己駕駛座上。
剛把駕駛座的門打開,還沒坐上去,副駕駛上的蕭恬就打開了門,企圖從車上溜下來。
蘇曼趕緊上去,把蕭恬摁回了位置上,“好了,該回去好好休息了?!?
“蘇老師,我還有話要跟你講?!?
“你有什么話?在這兒說,我聽著呢?!碧K曼一邊哄她,一邊不動聲色地給她系上安全帶,以防她又溜下車。
“我想讓你來家里指導我呀!我一定要考上那個舞蹈學院的碩士生的!蘇老師,你答應我嘛,好不好......”蕭恬說著,一把抱住了蘇曼,還越抱越緊,蘇曼想退出去都沒有辦法。
“你先回家好好休息,過后我們再談這事?!?
“我不!你先答應我,不然我就不回去了!”
“你先松開?!?
“你先答應我,我再松開?!笔捥袼F鹆诵宰?。
蕭北聲沒了耐心,又要訓斥,蘇曼給了他一個眼神,示意他不要兇。
蕭北聲原本要出口的訓斥莫名其妙就堵在了喉嚨里——刻在潛意識里的服從。
察覺到自己莫名其妙地“服從”了蘇曼,蕭北聲的臉頃刻黑了幾個度。
他下了車,繞到副駕駛,把蕭恬抱著蘇曼的手扯開,然后拉開了蘇曼。
好不容易把蕭恬和蘇曼分開,蕭北聲把車門關上。
車外,只剩蕭北聲和蘇曼,月色輕柔如紗,兩人相顧無。
蘇曼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手腕,他的手還握在上面。
她微微掙脫了一下,蕭北聲松開力道,蘇曼便把手抽了出去。
今天她穿了一件新中式旗裝,領口不低,但是懷孕以來,她的胸長了不少肉,加上哺ru時期漲奶,撐得領口變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