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遠深沒心思和他們演戲,本來他是想告訴醫(yī)生和護士,不用對季銘太過于關照!
這一巴掌他暫時無法還給季,一定會從別的方面還回來。
季遠深準備去病房陪舅舅,推開門看到沈知初忙碌的身影。
“我把棋盤也帶來了,周伯伯,一會您要是無聊睡不著,我陪您解解壓,就是我的技術太菜了,還希望您不要嫌棄。”
周庭的氣色看上去很好,“你再菜也沒有阿深菜,那小子經(jīng)?;谄?。”
季遠深:舅舅,這個鍋扣得好啊。
看到這一幕,季遠深身上的戾氣漸漸消散,陰冷的臉也變得柔軟起來。
沈知初呵呵的笑了兩聲,“是嗎?”
“那可不,他從來都下不贏我,每次要輸都會把棋毀了。”
季遠深實在聽不下去,“我下不贏你?要不咱們現(xiàn)在就比試比試?”
周庭:早不來晚不來的,偏偏這時候來拆臺。
可真是親外甥。
沈知初道,“還是先吃飯吧,我今天下班晚了,晚餐也就晚了幾十分鐘,周伯伯肯定餓了?!?
周庭,“初初,我喜歡聽你叫我舅舅。”
沈知初:......
其實那天和季遠深演戲,她是叫舅舅來著。
后來不知道怎么著,又叫了周伯伯。
昨晚季遠深要求他們正常的在一起,沈知初沒有答復,這會叫舅舅更叫不出來了。
季遠深倒是很自然的和她十指緊扣,“你自己也沒吃飯吧,我也沒吃,舅舅能自理了,我?guī)愠鋈コ渣c東西。”
周庭一聽樂意得很,其實他現(xiàn)在根本不用人陪著了。
“去吧去吧,你們在這兒還礙事呢。”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