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思賢看著金嬋娟被打腫狼狽不堪的樣子勾起唇角:“微微不在,金嬋娟有些實話我不妨都跟你說了,當年你能資助到微微都是我故意安排的,是我讓微微跟著你們回京享受榮華富貴,也是我?guī)椭s走你們的女兒,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我的女兒,謝謝你這么多年給她穿金戴銀沒讓她受到一絲一毫的委屈?!?
說著她上前抬手搭放在金嬋娟的肩上,附在她耳邊一字一句道:“你有錢又怎樣,還不是被我玩弄于股掌之中?花你的錢養(yǎng)我的女兒,你就是個只會欺負自己親生女兒的廢物?!?
“文思賢!”金嬋娟被她的話激怒,推開她揚起手就要打過去。
文思賢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狠狠的丟了出去,金嬋娟站不穩(wěn),跌進沙發(fā)里狼狽極了。
“難道我說錯了嗎?”文思賢囂張極了,“你父親是教授,可是他為了我跟惠山親手斬斷了你的幸福,你的兒子現(xiàn)在還是我女兒的舔狗,”她掐住金嬋娟的下巴迫使她抬頭,“現(xiàn)我奪走了你的一切,你還在我面前得意什么?”
金嬋娟的眼淚不爭氣的掉下來,她恨眼前這個女人,恨不得將她撕碎、咬碎,可她現(xiàn)在卻無能為力。
“哈哈。”文思賢開心的笑了,她從沒像今天這一刻這么開心。
“賤種!”金嬋娟從齒縫里擠出這兩個字。
文思賢的臉立即黑了下來,這兩個字讓她不由的想起了自己的身世,她掐著金嬋娟下巴的手用力:“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我說你和你的女兒一樣都是賤種!”
啪!
金嬋娟剛說完,文思賢的巴掌就落到了她的臉上。
“?。 睆埳┐蠼?,護著金嬋娟仇恨的看向文思賢,“你怎么敢打我們家夫人!”
“你給我起開!”文思賢把護在金嬋娟身前的張嫂拽開,揪住金嬋娟的衣領,雙眼赤紅,歇斯底里的朝金嬋娟吼:“你才是賤種,你這賤種覬覦我的老公,你這個賤種搶走我的女兒!就算手里拿著頂級資源又怎樣,他們本來就不應該屬于你應該屬于我,你看他們在我手里被利用的多好,我現(xiàn)在是京大物理學院的教授,受人尊敬,不知道比你好多少倍?!?
金嬋娟看到她這么憤怒不以為意的笑了,淡淡開口:“怯懦者卑鄙,自卑者下流,文思賢你還妄想跟我比,有些人的命運在出生的那一刻就定了。
你能成為京大的教授是我父親教的好,換做任何一個人,他們的成就也絕不會比你低,你怎么還有臉拿出來到處吆喝呢?你的兒子要沒有我女兒的提攜他算個什么東西,靠你們恐怕他還穿不上一件像樣的衣服。
別標榜自己為國家科研事業(yè)做貢獻,如果沒有重返京大的條件你會同意去?我是喜歡孟惠山,熱烈的追求過他。文思賢你有這個資本嗎?你只能像暗處的老鼠一樣想盡辦法破壞這一切,如今孟惠山被你這只臭老鼠咬了一口,你憑什么覺得我還會稀罕他?
哦,我差點忘了,你們的身世都差不多,本小姐當年就是高高在上,對你們這些底層人很是同情,哪個大小姐年輕的時候沒有跟窮小子談過戀愛?可到最后走到一起了嗎,不過是玩玩而已,你卻當了真。
我當時收養(yǎng)陸薇,只不過是因為我當時是在好奇,原來孟惠山的女兒長這樣,沒了我,你們就只剩這點能耐。孟惠山你想要就拿著,我是不可能再稀罕了,畢竟我們從來就不是一路人,他跟我,從來就是高攀,現(xiàn)在帶著你的女兒滾出我家!”
“你!”文思賢受不了金嬋娟那挑釁的不把她當人看的眼神,抬手又打了她一巴掌,這次用了十分的力。
把金嬋娟另一邊臉也給打腫了。
“哈哈哈。”金嬋娟捂著臉大笑起來,她甚至連嘴角的血都不想擦。
“你笑什么,你瘋了?!蔽乃假t已經(jīng)被她逼到崩潰的邊緣。
“你們都給我滾,再不滾我叫保安了?!苯饗染昶诚蛞慌缘膹埳畹溃骸叭ソ斜0策M來,把這個賤人和她的女兒一并拖走!”
“好的夫人。”
見金嬋娟動真格的,文思賢這下才慌了,趕緊跑過去一把拽住張嫂,“你要去哪兒,你給我回來!”
她力氣很大一下子就把張嫂摔到沙發(fā)上了,文思賢阻止張媽去叫人,抬頭往樓上喊:“微微快下來幫媽媽!”
“文思賢,這是在陸家,你放手不要動張嫂?!蔽乃假t和金嬋娟爭吵之間,大門再次被推開了。
這次進來的人是易欽。
兩個人都愣住了。
“易欽?!苯饗染晗确磻^來推開文思賢順帶把張嫂扯過來。
文思賢站起來整理好自己,免得被易欽看出破綻,易欽沉著臉走過來,卻沒有看她一眼,而是張口問金嬋娟:“陸枝去了哪里?”
“陸枝?”金嬋娟呆呆的看著易欽,什么都不知道,“她不見了嗎,那她能去哪兒???”
“多虧了你當著京大全體師生的面說的那番話,陸枝現(xiàn)在失蹤了,你滿意了!”易欽最后的話完全是吼出來的,他脖子上的青筋清晰可見,“若不是她還舍不得你們,我早就在她回國之前,把你們?nèi)慷冀鉀Q了,就沒今天這事兒了?!?
金嬋娟被他嚇住,卻什么都說不出來。即便如此她也不想關心陸枝,她可以默不作聲,但文思賢卻不能,易欽可是她女兒的丈夫,怎么能為了陸枝那個賤丫頭發(fā)這么大的火。
即便是沖冠一怒為紅顏,也不應該是陸枝。
陸薇聽見聲音急忙跑下來道易欽身邊攀上他的胳膊小心提醒:“老公,陸枝不見了,有霍希堯,我媽還在這兒你關心過頭了。”
“你媽是誰?是金嬋娟還是文思賢?”易欽垂眸看向她,勾起的嘴角諷刺意味滿滿。
易欽雖然沒動手但是陸薇卻覺得自己已經(jīng)被他打了一巴掌,強撐著笑繼續(xù)說道:“你還不知道吧,我的親生父母回來了,文思賢教授她就是我親媽?!?
易欽掰開她的手,指著她道:“你媽是誰我根本不在乎,”他看向金嬋娟,“我再問你一遍,你到底知不知道陸枝的下落。”
金嬋娟垂下眼眸搖頭:“我不知道?!?
易欽沒要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馬不停蹄的離開了,陸薇追在后面喊:“老公,你回來!”
“微微別追了!”文思賢叫住女兒。
金嬋娟看到陸薇下來,對她也沒什么情緒了。
“你的東西收拾完了嗎,收拾完了就跟你媽離開我家?!苯饗染晗轮鹂土?。
“你!你以為我稀罕呆在你家啊。”陸薇別扭的上樓拿行李,下來時經(jīng)過張嫂身旁,瞥了眼金嬋娟故意道:“張嫂,我對你的服務態(tài)度一直都很滿意,金嬋娟她馬上就會因為殺人未遂坐牢了,到時候你過來找我,我收留你?!?
“媽,我們走吧?!闭f完,她就挽著文思賢的胳膊離開了。
等人走后張嫂一臉擔憂的走過去問金嬋娟:“夫人怎么回事,你為什么會殺人未遂?”
金嬋娟再也忍不住捂臉放聲大哭起來,等她哭夠了收拾好情緒,她才對張嫂說:“她說的都是真的,你要是想離開我不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