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不知道,你那個戶外郎的官職,是我娘求了外祖父才給你求來的,要是沒有外祖父和舅舅,你什么都不是?!?
顧紅嫣牙尖嘴利,絲毫不管顧銘的臉色有多難看,憤怒的說著最暢快的話。
“外祖父和舅舅最疼我,要是被他們知道你打我,他們一定會加倍的還給你,到時候你斷的可就不是一條腿了?!?
顧銘剛在顧颯那里吃了虧,傷了嗓子,現(xiàn)在又被顧紅嫣這樣羞辱,偏又說不了話,氣的抓起身邊的凳子狠狠打在顧紅嫣身上。
“你們都反了天了!你們都是我生的,我想要你們死你們就得死,還想打斷我的腿,還想和我父慈女孝,互相算計,我讓你們算計,我讓你們一個比一個不把我放在眼里。”
顧銘越說越恨。
他收拾不了顧颯,還治不了顧紅嫣嗎?
“你們都是我生的,我要你們生你們才能生,要你們死,你們就得死,去死……”
顧銘打紅了眼,打的顧紅嫣一邊躲閃一邊哭,幸虧周圍的婆子丫環(huán)多,看情形不對,一起沖上來才將兩人分開。
“你們給我聽好了,把她給我禁足,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許放她出去……要是她不見了,你們有一個算一個,先挑斷腳筋,再賣進青樓,滾!”
顧銘表面上溫文爾雅,是個文弱書生,但是伺候過他的人都知道此人骨子里的陰狠。
他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能不管死活,說送出去沖喜就沖喜,還能管他們這些奴才的死活嗎?
顧府被他挑斷腳筋手筋,重新發(fā)賣的奴才可不少。
顧紅嫣被關(guān)進了閨房,門窗都用木棍契死了,只留下一個送飯的盤子大小的窗口。
顧颯第二天早上起床洗漱時,聽說了這件事。
“你沒聽錯?我爹把顧紅嫣……關(guān)起來了?”
桑婭一臉的八卦,小雞啄米般點頭:“真的,絕對是真的,我親自拐去那邊看過,遠遠的就能聽到顧紅嫣的罵聲呢,真過癮?!?
錦絡(luò)為顧颯梳著發(fā)髻,若有所思:“小姐,小心點吧,趙月的父親是趙家的旁支,你前些天剛弄死了趙家的金趙氏,現(xiàn)在又搞趙月,我估計趙家不會放過你的?!?
“嗯,”顧颯淡淡的應(yīng)著,挑了個金粉色的珠花:“用這個簪發(fā)?!?
錦絡(luò)“嘖”了聲,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