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開完兩性課他們就回去了,他現(xiàn)在要是開一輛房車過來,這不像是要在這里留宿嗎?
厲慎張了張嘴,他也只是想讓她能睡好一點而已。
“好,那你躺在我懷里,我不會讓你摔下去?!眳柹鳒厝岬亻_口。
實在是因為他太舍不得她了。
他知道從昨晚阮沉瑾提出離婚開始,他們之間......想要再有親密的舉動,恐怕是很難了。
安靜的車廂里,阮沉瑾的呼吸聲逐漸平緩下來,厲慎目光依依不舍地盯著她的側臉。
越看他越覺得她就是小時候的水水。
可之前他為什么沒有這種感覺?
被厲慎緊盯著的阮沉瑾很不舒服,她很想睜開眼提醒他能不能不要用那么熱烈的眼神盯著自己?
但她也只是想一想,因為她知道厲慎并不會聽。
如果會聽,也就不會讓她躺在他的腿上。
下午三點,福利院。
阮沉瑾醒來剛下車,白凝星和周俊賢一起走過來。
站在他們身后的院長笑吟吟道:“阮醫(yī)生,白醫(yī)生的醫(yī)術也很好,這兩性課就讓她來上吧?”
“院長,我們不是一起來的,況且,我已經說過了,這兩性課誰來上都一樣,沒有必要和軟軟強調?!敝芸≠t微瞇著眼睛,眼底閃過不悅。
幾人站在福利院門口,厲慎和阮沉瑾站在一起。
阮沉瑾笑著點頭,目光看向略微尷尬的院長:“院長,不用有任何負擔,只要是為了孩子們好的事情,誰做都是一樣的。”
“好好好,阮醫(yī)生的話我聽進去了!”院長尷尬地笑著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