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訓(xùn)拍了拍她的后背,“放松點,你已經(jīng)很優(yōu)秀了,這些習(xí)慣,都是小習(xí)慣,不急于一時?!?
她嘆了一口氣,這些日子,和這幫人一個屋子,已經(jīng)形成了習(xí)慣,才讓人發(fā)現(xiàn)。
不過習(xí)慣這個東西,還是少有的好。
“這些,送走?!卑惨阅舷瓤戳碎_盤數(shù)據(jù),之后就開始寫紙條,這次的字?jǐn)?shù)格外多。
把紙條送出去后,她看向了盧小力。
“這些,要清倉。”安以南第一次,給了他小紙條,因為紙條上,記了三個股票代碼。
“好。”盧小力已經(jīng)有了經(jīng)驗,二話不說,就退了出去。
張成也跟了上去,這三個股票代碼,他有一個參股了。
至于為什么退,還是先退完了再說吧。
每次兩個人有分歧的時候,事實總是那么打臉,錯的永遠(yuǎn)是他。
他有時候都懷疑,安以南同學(xué),到底是人還是神。
南南知道的話,一定會笑嘻嘻地說,我是魂!
原本安靜的一天,這一陣敲門聲打擾了。
自從經(jīng)常換交易所后,已經(jīng)很少有人打擾他們了,大家都知道,夫人不喜歡被打擾,被哪邊打擾了,她就要離開幾天了。
那對整個交易所來說,那可是巨大的損失,現(xiàn)在這個小廳的門,已經(jīng)開始排班守著了,就怕有哪個不開眼的去打擾了夫人,夫人直接來個一走了之。
“您好?!痹颇蜷_門,看到外面的人。
外面的人笑了笑,對云墨說道,“我找安安?!?
安安,是安以南在這邊的代號,也是國內(nèi)給她的身份。
不過她過港的時候,用的身份并不是安安,既然說出這個名字,這個人,很可能是國家的人。
“你們出去買點喝的?!卑惨阅峡聪蛄嗽颇?
云墨立刻理解了,帶著幾個人趕緊出去了,云書打量了來人半天,然后讓出了自己坐的沙發(fā),把門關(guān)好,就在外面守著門。
屋里只有三個人了,疑似國家的人,安以南和陳訓(xùn)。
“我是接到命令過來的?!蹦莻€人說道。
隨后又說,“我需要確認(rèn)您的身份?!?
安以南笑了笑,“還是先確認(rèn)你的身份吧。”
那個人愣了愣,趕緊把自己的證件拿出來,還有一封老先生的親筆書信。
安以南看過之后,把這書信直接留了下來。
隨后,把自己安安的身份證件遞了過去,那邊的人看后,雙手歸還。
“安同志,我受領(lǐng)導(dǎo)委托,全權(quán)配合您的工作,不過外面還有兩個一同來的人?!边@個年輕人小聲的說道。
安以南點了點頭,然后對外面喊了一聲,“云書。”
云書立刻把門打開了,“領(lǐng)導(dǎo)?!?
“帶這位同志,去外面找兩個人。”安以南安排了一句。
云書立刻明白,“好嘞?!?
“您請?!?
那年輕人走出去的腳步都是飄的,總感覺自己不是去見國家的同志了,好像是見了一個老大……
咱就是說,這位安同志,真的是國家的人嗎?
確定不是港城道上的人嗎?
“主任,姜同志?!蹦莻€年輕人喊了兩聲。
一個中年人,和一個小姑娘,好像一對父女,站在交易所的門口。
穿著普通合群,和交易所里的人,沒有任何的違和感。
“和我來?!痹茣蓻]給他們時間,而是對那兩個人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