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旗下的一家珠寶公司,有一部分業(yè)務(wù)跟白家重疊了。咱們底氣足,設(shè)計師也是高薪聘請,所以白家的不少設(shè)計師,都跳槽來到咱們這邊了。這就導(dǎo)致白家今年新款一直難產(chǎn),勉強推出了幾款,口碑極差,銷量暴跌?,F(xiàn)在資金周轉(zhuǎn)困難,怕是要斷糧了。”
“有意思。”宴川輕笑了起來:“銀行也不給貸款了?”
“是,白家曾經(jīng)有過不良還貸記錄,所以銀行不肯繼續(xù)貸款,而是催收以前的貸款。聽說,如果白家這個月月底不能償還銀行貸款的話,就要賤賣手里的股權(quán)了?!?
宴川冷笑一聲:“難怪一個個的狗急跳墻,逼到我的頭上來了!去通知一下,暗暗收購白家的股權(quán),價格能壓多低就壓多低,記住了,不要泄露消息,別讓其他人知道,這家公司跟我們有關(guān)系?!?
首席特助秒懂,當(dāng)即說道:“好,我這就去安排。我會讓白景天,連褲衩都剩不下的。”
宴川滿意的笑了。
另一邊,阮妮也正式接到了六洲國際的cfo聘請。
順便把財務(wù)部門所有的人員名單,也都送到了阮妮的面前。
當(dāng)阮妮看到財務(wù)一部的副經(jīng)理名字,寫著姜沫的時候,先是愣了一下,隨即狂喜了起來!
姜沫啊姜沫。
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jìn)來。
你在我的手下做事情。
那就做好滾蛋的準(zhǔn)備吧!
阮妮將名單反扣在了桌子上,暗暗計劃著,該如何讓姜沫知難而退。
“咚咚咚。”門外有人敲門。
“進(jìn)來?!比钅菡硪幌伦雷?,開口說道:“門沒關(guān)?!?
“阮妮?!贝蕃帍拈T外走了進(jìn)來,手里端著兩杯咖啡,放在了桌子上。
“這種事情,怎么能讓你這個千金小姐來做呢?”阮妮趕緊說道:“我讓你住到這里,可不是讓你來干活的?!?
“我也只是順手?!贝蕃幷f道:“我住在你的家里,給你添麻煩,做點事情也是應(yīng)該的?!?
“你可千萬別這么說?!比钅轃崆榈恼f道:“我跟你一見如故,所以才邀請你過來的。以后可不許跟我這么客氣了?。 ?
“好?!贝蕃幾笥铱纯?,問道:“宴川,他住哪里???”
“他……”阮妮頓了頓,一臉無奈的說道:“他自然是住在那個女人的家里。當(dāng)然,宴川也是不得已。我聽說,他今天回去只是站了站就走了,好像是住到酒店去了。不用說,兩個人肯定又吵架了!那個姜沫,仗著家里撐腰,逼著宴川娶了她。她原本以為這樣就可以拿捏住宴川,只是她哪里知道,越是這么兇悍,越是會把自己的丈夫推出去。咳咳,看我,跟你說這些有的沒的?!?
崔瑤卻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看來,宴川真的是不喜歡他的妻子。
卻又?jǐn)[脫不了。
那自己能不能幫他一把呢?
阮妮一直小心觀察著崔瑤的臉色,見崔瑤上當(dāng),馬上又添了一把火:“如果那個姜沫能主動離婚,那就最好不過了。這樣,宴川也能恢復(fù)自由,還不用背負(fù)罵名。這個世界啊,好人最難做。宴川也是被逼的無可奈何??墒?,我們都不敢去說這種話,我們都是宴川的屬下,越俎代庖是不好的?!?
崔瑤馬上握緊拳頭,說道:“你們不方便,那我去說!我不是宴川的員工,我不歸他管!”
阮妮假惺惺的說道:“那怎么行?萬一姜沫欺負(fù)你怎么辦?你這么善良單純可愛,那個姜沫……嗐,我就不說了?!?
崔瑤反而更堅定了:“你越是這么說,我越要見識見識這個姜沫了!我要看看她,到底是何方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