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悅覺得不能喪氣。
生活再苦,也要繼續(xù)啊。
她抬頭,看向周千煜,揚起笑容,“不是要開會嗎?開吧?!?
周千煜看著她那笑容,無由的,心臟有點發(fā)疼。
“算了,反正也不急在一時,等你出院了再開會也來得及的?!敝芮ъ险f道,低頭,繼續(xù)刷他的手機。
傅悅看他坐在沙發(fā)上,也不走。
他不開會不走干嘛啊。
“我有點累了。不知道為什么,掛水讓人疲倦,我先睡會啊?!备祼傉f道。
她的意思吧,她要睡覺了,他也該走了。
她躺在床上,躺了十幾分鐘,偷偷看向他。
他低著頭,紋絲不動的刷著手機,沒有一點要走的跡象。
刀疤敲門。
“進來?!敝芮ъ铣谅暤馈?
刀疤把周千煜的電腦和傅悅的電腦都帶過來了。
“放在茶幾上吧,我讓你做的事情做的怎么樣了?”周千煜問道。
刀疤點頭,“已經(jīng)差不多了,估計晚上就能得到他們的答復(fù)。”刀疤應(yīng)道。
“很好?!敝芮ъ蠎?yīng)道。
傅悅又偷偷地看向他。
她覺得他,肯定又弄什么陰謀詭計,誰又要倒霉了。
傅悅又躺了十幾分鐘,躺著躺著,真的睡著了。
護士過來拔針頭的時候,她才醒了過來,問護士道:“我今天的水都掛好了吧?”
護士點頭,“都掛好了?!?
“謝謝?!备祼傉f道,看周千煜還在,而且,他已經(jīng)打開電腦開始辦公了。
他不準備走了嗎?
“那個,張恒越呢,他一點都沒有過來孝敬老子了?!备祼傉f道。
周千煜瞟她一眼,沒有搭理,視線繼續(xù)在電腦上面,冷冰冰的。
傅悅看了一眼手機,已經(jīng)快晚上六點了。
她答應(yīng)海瑞楠一起吃晚飯的。
“周千煜,你能出去給我買點吃的嗎?”傅悅問道。
周千煜抬頭,幽幽地看向傅悅,沉默著。
他的目光如炬,眼眸中,漆黑如墨。
傅悅有些心虛,移開視線。
他走后,她偷偷出去,等他回來,肯定氣憤。
她之后的日子,肯定又不好過。
周千煜輕笑一聲。
傅悅不解地看向他,“你笑什么?”
“想出去見你同學(xué)嗎?答應(yīng)和他一起吃晚飯了?”周千煜似笑非笑地問道。
傅悅震驚地,微微張開了嘴巴。
察覺到自己的失態(tài),她撓了撓額頭。
“走吧?!敝芮ъ险f道,站了起來,意味深長地看著她,“我送你過去?!?
傅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