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不去醫(yī)院?”
“我就是醫(yī)生。”夜無憂坐在對面,聲線淡然:“沒有人比我更了解我自己的身體?!?
葉南洲卻說:“那你早就知道溫旎中毒了,那串珠子就是為了給她保命?!?
夜無憂喝了一口水,干涸的唇瓣接觸到水源,就像那瀕死的駱駝,他飲盡了好幾口,才緩和過來。把杯子放在桌子上,那雙已經(jīng)沒有光的褐色眸子盯著葉南洲道:“沒錯,她中了毒,最可怕的是我無能為力,我能做的就是給她保命?!?
隨著這話說出口,葉南洲心一緊,說明這個毒不是一般人能解的。
“我能保多久,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币篃o憂摸著手腕,話語淡然:“可能我放了最后一滴血就是她生命的盡頭?!?
他倒是不怕。
他能活到現(xiàn)在就是靠著他要找到溫旎的決心。
他的存在也是為了她而存在。
“你是藥人,你的每一滴血都是價值連城,為了她你值得嗎?”葉南洲再次問。
“我救她才是讓我真正覺得自由的事情?!比~南洲褐色的眸子里夾雜一抹無奈:“我們這樣的人......是沒有自由的?!?
聽從命令,接著還是命令,沒完沒了的命令。
好像連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
通過這些話,葉南洲也知道他是身不由己。
渴望自由,那生活是多么的生不如死,才對自由有期盼。
“這個病毒叫k48?!币篃o憂淡淡的說:“我暫時沒有得到解藥配方,只知道初期癥狀是身上有淤青,到中期會全身乏力,到最后全身潰爛而死?!?
葉南洲眉頭擰起來:“是誰研究的?!?
“法老?!币篃o憂雙眸凝視著葉南洲:“你應(yīng)該了解的,法老,那個犯罪組織里的頭目。”
這個名字在部隊里的時候,葉南洲就已經(jīng)聽過了。
只是找不到這個人的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