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底的譏諷一閃而過,再次發(fā)問:“那敢問四殿下到底想要什么?!?
“我要……晏輕音!”
沈瀚瞳孔微縮,久久沒有說話。
*
兩人在聊天的時候,白蘇和薛氏也在偏廳。
薛氏正在炫耀這幾天的豐功偉績,并教導白蘇御夫之道。
“瀚兒這孩子我清楚,是個重情義的人,不是他的人死在他面前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但若被他當成自己人,只要對方不背叛,有些小事兒都是可以包容的?!?
“不過,對不同的人包容底線肯定不一樣,你可以慢慢的試探,看看他能做到哪個地步,有時候適當?shù)淖饕幌拢更c兒錯,吵個架,他還能心里更新鮮?!?
“你啊,什么都好,就是太笨太聽話了,男人都是追求新鮮感的人,該識大體的時候識大體,但夫妻間情趣也是很重要的?!?
薛氏滔滔不絕。
但白蘇有些疑惑。
她和老侯爺?shù)年P系又比較不好,甚至內心對侯爺恨意非常深。
那么,她從哪兒得到這些結論的呢?
白蘇不恥下問,將這個問題說出口了。
薛氏頓了頓,恍惚道:“哦,我在話本上看的,也沒對男人用過,但聽說挺管用的,這不你和瀚兒正好試試嘛,也看看那話本上說的是不是真的?!?
白蘇:“……”
合著他們夫妻倆也是婆婆的逗趣兒之一?
薛氏似乎也覺得不大厚道,起身強硬的轉移話題:“你大嫂方才瞧著臉色不大好,許是昨夜感了風寒,我去看看去?!?
趙氏剛才宣旨完就走了,確實是不大對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