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瀚覺得見了大和尚了,心情也好了,這次上山的主要目的便達到了。
不成想白蘇搖搖頭:“還要去一趟前院,設立供奉,你和我一道吧,也給她上柱香?!?
他是誰?
沈瀚心頭的怪異感又來了。
白蘇沒有多做解釋,兀自拉著他跟著那引路和尚一起往前。
沈瀚無法,只能任由她。
然后,他便看著白蘇花了香油錢,讓人制了個牌位,卻無名無字,不禁好奇。
趁著制牌位的師傅出去之時,終是忍不住的問道:“既是供奉,名諱生辰八字都該綴上,這光禿禿的一個,該知道是誰?”
白蘇定定的看著他,神色帶著幾分莫名。
沈瀚心頭發(fā)蒙,然后聽見她意味悠長的說了一句話。
“名諱與我相同,不宜刻綴,生辰八字怕是還要去魏王府詢問玉明修?!?
當初原主進沈家二房的生辰八字是張氏膽大包天捏造的,自然做不得數。
而原主真正的生辰八字,估摸著魏王府那邊才清楚。
沈瀚多聰慧理智的人,這會兒瞬間便明白了白蘇話語中的邏輯,但更因為推斷出的這個邏輯,讓他心頭猛然發(fā)顫,大冬天不見寒冷的人,這會兒無端的覺得渾身發(fā)冷。
他看著面前的白蘇,腦海中一片空白,忍不住伸手摸上她的臉。
軟滑的,溫熱的,有血有肉的活生生的人。
“你……你這人就是胡鬧,哪里還有自己給自己立牌位的,快別鬧了,大過年的多不吉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