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現(xiàn)在只是身體辛苦,心卻是自由自在的。
這樣自由自在的生活,持續(xù)了很長一段時間。
直到她看到喬雨受傷住院的新聞。
喬雨......
流產(chǎn)了。
看到這個新聞,姜晚在小公園里坐了很久很久。
流產(chǎn)了。
孩子父親是傅景深嗎?
呵。
除了他,還會有誰呢?
姜晚從天明坐到天黑,直到池晉轉(zhuǎn)動著輪椅找到了她。
池晉松口氣,“怎么一個人坐在這里?”
姜晚笑了下,“池晉,這里我待夠了,不如我們換個地方吧?”
“你想去哪里?”
“馬上快入秋了,我不喜歡寒冷,我們?nèi)ツ戏桨??!?
......
醫(yī)院里。
姜雨面色蒼白的坐在床上,“你沒有什么想說的嗎?”
傅景深靠在椅背上,“你想讓我說什么?”
“是你推我的!”她的情緒變得激動,“你把我弄成這個樣子,連一句抱歉都沒有嗎?”
“抱歉?!蹦腥隧樦?,語氣冷淡,“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