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hù)士過來檢查了下,告訴他,她這是睡著了。
“先生,姜小姐的身體很虛弱,你還是別打擾她休息了?!?
傅景深松口氣,“我知道了?!?
說完他起身給她掖好被角,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門一開,就看見了蕭郁蘭那張憤怒的臉。
傅景深在門邊的長椅坐下,“她睡著了,你別進(jìn)去吵她。”
蕭郁蘭冷笑,“你把她害成這樣,怎么還有臉見她的?”
“想見就見,難道還要征詢你的意見?”
煙癮犯了,他摸出打火機(jī)在手心擺弄,怕煙味飄進(jìn)去,始終沒有點(diǎn)煙。
蕭郁蘭在他對面坐下,“傅總?cè)缃裨趯幊呛麸L(fēng)喚雨,想要什么都行,何必為難一個被你折騰得傷痕累累的女人?!?
“如你所說,想要什么都可以,我現(xiàn)在就想要姜晚,誰都阻止不了?!?
“你不覺得自己自私嗎?”蕭郁蘭眉目清冷,“你算計(jì)她,是因?yàn)槟阆胍獔?bào)仇,報(bào)完仇,你又想要她,傅景深,她是個人,不是你的玩具!”
“我跟她的事,你最好不要插手,你外公不是還在醫(yī)院,你回去照顧他,這里不需要你?!?
蕭郁蘭勾起唇角,“傅總,你是怕我留在這里吧?”
“不管原因是什么,我不允許你留下,你就得走。”
男人的話里,每一句都充滿了霸道,不容置疑。
蕭郁蘭冷了臉,不得已使出殺手锏,“晚晚的孩子沒了,以后也不會再有孩子,你們傅家只有你一個兒子,你確定還想要這樣殘破不全的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