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钡囊宦曧懀苟乖谒嫔虾莺萦H了一口,這吧唧一聲親親,著實(shí)嚇了薄歸一跳,連帶著一旁的景山都跟著傻了眼。
這還真是……
“好了!”豆豆嘿嘿笑著,負(fù)手站在邊邊上,“那豆豆進(jìn)去了。”
薄歸揉了揉他的小腦袋,“真是個小人精,趕緊進(jìn)去?!?
說著,他耳根發(fā)紅的轉(zhuǎn)身離開。
景山詫異,只瞧著主上這耳根連同脖子,都紅彤彤的,唇角止不住的上揚(yáng),像是孩子得了夸獎,眼見著心情大好起來。
隔著一段距離,洛西南瞧見了方才的場景,含笑站在原地等著。
“原以為不是親生兒子,不會真心相待,沒想到攝政王卻是上了心?”李少傅很是感慨,“可見王爺也不是全然無情?!?
洛西南轉(zhuǎn)頭看他,“你沒瞧見人出生,怎么敢確定這就不是親兒子?攝政王護(hù)短,他那脾氣能容忍一個孩子和女人到這種地步,少傅大人還覺得是貪美色的緣故嗎?”
聽得這話,李少傅神情一震,“你是說……”
“豆豆長得跟攝政王何其相似,尤其是眉眼間??伤切宰与S了他母親,所以大家瞧著不太像,僅此而已?!甭逦髂想p手環(huán)胸,“我見過綰夫人,那是個無所不能的女子,值得攝政王如此相待!”
李少傅來了興致,“你見過了?”
“那是自然?!甭逦髂锨屏艘谎?,屁顛顛跑來的豆豆,當(dāng)下迎了上去,彎腰笑問,“這么高興,是撿到銀子了?”
豆豆嘿嘿笑著,“比撿到銀子還高興,今日是爹爹送窩來的哦!”
說著,打開了小娘背上掛著的食盒,拎了一個小油紙包遞給洛西南。
每天來的時候,小家伙總是帶著兩個食盒,左右掛在狼娘的背上。
“別人拿狗當(dāng)驢使,你這是使喚狼。”洛西南直搖頭,“果真是,每個當(dāng)娘的都拿孩子沒辦法,慣的?!?
豆豆忙問,“安哥哥來了嗎?”
“還沒呢!”洛西南一手拿著油紙包,一手牽著他往里面走,“估計是老將軍親自送來,是以路上要慢一些。你爹怎么送的,老將軍亦是如此,但是葛家兒郎身子較弱,不似你這般活蹦亂跳,大概不敢太過。”
豆豆點(diǎn)頭,“安哥哥身子不好,可得小心?!?
“不過,今兒有人也回來了,以后得小心點(diǎn),嗯!”洛西南意味深長的開口,“吃虧的時候不要一根筋,來跟我商量,師父不會讓你吃虧的?!?
豆豆先是一愣,俄而便明白了洛西南的意思。
順著他的目光看去,豆豆瞧見了身形消瘦的尤文霖。
這小子自打上次之后,就再也沒來過太學(xué)堂,一則因?yàn)樘珌G臉,二則因?yàn)樗麌樦?,三則是因?yàn)樗娓覆≡诩抑小?
“他回來了?”豆豆蹙眉。
對于這個心有邪惡之人,豆豆沒有半點(diǎn)好感。
“所以我讓你小心,但凡有反常之處,不要一個人貿(mào)貿(mào)然的往前沖?!甭逦髂系吐暥?,“你縱然聰慧,但還是太小,萬一中了什么圈套,便是叫天不應(yīng)?!?
豆豆點(diǎn)點(diǎn)頭,“嗯,豆豆記住了,也叫讓安哥哥記住的。”
“那就好。”洛西南想著,孩子到底是孩子,這么小應(yīng)該也做不出什么罪大惡極之事吧?
何況,這是太學(xué)堂。
尤文霖再狗膽包天,吃過一次苦頭了,應(yīng)該不敢放肆第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