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博微窘,尷尬解釋:“車上都是貨,我們大男人睡一塊兒擠一堆,當(dāng)然沒關(guān)系。你呢?你覺得你能行?”
不怪他對她特殊對待,只因為她長得白噓噓嬌滴滴,一點兒也不像一些彪悍潑辣的女人。
不過,她也說得有道理。沒他陪著出門前,她自己一個人坐車南北竄,確實也好好的直到現(xiàn)在。
肖穎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試探問:“那你能不能想想辦法,給我介紹可靠妥帖的小貨車?我記得貨運站那邊好多貨車是有大貨棚的。上次我去找你,還看到好幾個大姐爬上貨棚里頭。司機樂呵呵打了招呼,錢什么都沒收,載著她們就走了。”
客車來回一趟需要二十塊錢,即便她有學(xué)生證,也得十塊錢。但對于一個吃三毛餛飩都覺得貴的人來講,十塊錢真的太貴太貴!
貨運站的車都是運貨的,如果一趟是空車的話,司機一般都允許熟悉的人蹭車。
袁博挑了挑眉,低笑:“你倒是蠻精的!冬天大概三兩天一趟,夏天是每天一趟偶爾是兩趟。最近早上或傍晚都有兩輛小貨車開去省城接貨。這些車是貨運站的,生意也是固定的,司機一般都是空車上去,裝貨運下來。有些熟悉的人就會蹭車去省城,不用錢。只需要給司機一包煙,一點兒小甜頭,基本就能成?!?
肖穎聰明得很,知曉他在貨運站混得很開,認識的人也多,所以不想錯過這樣的好機會。
“那你趕忙幫我介紹一下唄!你放心,我盡量當(dāng)天來回,不在省城過夜。即便過夜,也會去榮伯那邊住下。畢竟老人家算是半個熟人?!?
“等會兒我去問問?!痹┞犓@么說,只好不再堅持,提醒:“盡量不要在那邊過夜,我看看能不能找當(dāng)天來回的小貨車。我這兩天都會在省城貨運站那邊,如果有個什么事,就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