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少,我們俏俏沒說假話,她是不會喝酒,不光是她,我們幾個都不太會喝?!?
章天豪聽到她主動說話,有點驚喜,對她態(tài)度還不錯,“這么巧?”
“沒辦法,這一行近幾年不太景氣,我們連戲都沒得演,哪還有人請我們喝酒?”
“是是是,章少,您多擔(dān)待?!睏羁偢驁A場。
美女說話,一般都好使。
更何況,章天豪一看是就是看上的阮清珞。
他一擺手,說:“這杯酒,你們倆分了,也行。”
阮清珞松了口氣,面上擠出一個笑。
“謝謝章少。”
陸俏知道她已經(jīng)盡力了,壓著胃里的不適,端起了只有一小半酒的杯子。
倆人都喝得挺艱難,尤其是阮清珞,喝到一半就開始咳嗽,嗆得臉上通紅。
楊總跟著說:“二少,您看,是真不會喝?!?
“看出來了?!?
章天豪又點了根煙,眼神在兩個女人之間游蕩。
“會跳舞嗎?”他又問。
不等阮清珞和陸俏回答,楊總已經(jīng)提名陸俏,“會!我們小陸學(xué)過七八年舞蹈呢?!?
說罷,他站起身,對陸俏說:“來,給二少來一段兒,也暖暖場子?!?
周圍幾桌的視線都聚集過來了。
阮清珞的眼神都能瞪死楊總,他瞎嗎,看不出陸俏狀態(tài)不行。
“楊總,我今天身體不太好,不能跳。”
“怎么回事?。烤撇荒芎染退懔?,怎么舞也不能跳?”有人不悅地插了句嘴。
章天豪也不大高興,看了一眼陸俏,“上去跳,跳得好,錢少不了你的?!?
陸俏張了張口,還想再說,楊總已經(jīng)在后面推了她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