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珞其實還是希望韓家母女賣房脫身,可她一開口,韓凌就哭了。
“我不能丟下爸爸。”
這么一句話,那就沒的說了。
律師覺得偷房產(chǎn)證不可行,一來,韓凌不是房主,二來,萬一韓母鬧起來,他們律所要吃虧。
總之,人家不管。
阮清珞一個外人,也覺得這事兒不可行。
韓凌鐵了心,求她帶著她去銀行,先問問路。
小姑娘還未成年,阮清珞總不能讓她一個人去。
沒法子,只能送佛送到西。
一千多萬的貸款,阮清珞又氣質(zhì)不窮,經(jīng)理本來態(tài)度還不錯,一聽抵押物的持有人不來,立馬不談了。
“這不是胡鬧嘛。”
被人家從辦公室請出來,阮清珞迎面見到一個熟悉的人。
商灝。
商灝也看見她了,不管身后跟著的一群下屬,走上來說話。
“嫂子,怎么來銀行了?”
阮清珞這才想起來,他是行長來著。
她登時眼睛就亮了,笑容滿面:“路過,聽說商行長管理有方,進來逛逛,沾一沾你家的財氣?!?
商灝笑了,一眼看出她有事,又瞥到她身邊局促不安的小姑娘。
他抄著手,說:“嫂子你也難得來,不如去我辦公室坐坐,中午我請你吃飯。”
這感情好啊。
阮清珞嘴上說叨擾,行動上卻快,拉著韓凌跟上。
一旁,幾個經(jīng)理面面相覷。
行長不是獨苗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