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你要告我家暴?”
喬母的話,徹底激怒了喬父,讓他失去理智,沖上去將喬母死死按在地上,掐住喬母的脖頸。
“你......你放手......”喬母快要呼吸不上來了,不住揮手捶打喬父的手臂。
男人的力氣終究太大,喬母掙扎不開。
“你要毀了我,我就毀了你!”喬父愈發(fā)用力。
他可是教書育人的教師,多少學(xué)生還有家長敬重的人物,他這輩子所到之處,都是贊譽之聲。
若被喬母狀告家暴,他的人生將抹上洗不去的污點。
他無法容忍自己的聲譽被毀,猶如被吳悠悠誣陷摸她一樣,本就怒火噴張,喬母還火上澆油。
就在喬母臉色憋得漲紫,快要呼吸不上來的時候,喬父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猛地放開手,身體跌坐在地。
喬母扶著脖頸,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猶如沙漠上缺水的魚。
喬母昏沉的意識,終于回籠,她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踉踉蹌蹌往外走。
“你居然要殺了我,我要離開你......我要離開你......”
喬母嚇壞了,也震驚壞了。
兩個人在一起生活幾十年,她從未發(fā)現(xiàn),喬父有如此狠毒的一面。
他居然差點殺了她。
這太恐怖了!
喬父從后面追上來,拽住喬母,“這么晚了,你要去哪兒,我......我剛剛被怒火沖昏了頭,我道歉,你頭上有傷,我給你上藥!”
喬父冷靜了下來,也感后悔,說話的語氣柔和不少,還鄭重向喬母道歉。
喬母的頭還在流血,現(xiàn)在已是午夜,她確實不知該去哪兒。
總不能頂著頭上的傷口在外面游蕩,或者去找喬北辰,讓她如何解釋頭上的傷口由來?
被老公打的這種話,冷靜之后喬母是說不出口的,嘴上喊著要告喬父家暴,不過是氣急之語。
被老公打這么丟人的事,她怎么敢對外說,遭人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