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姓陳的,咋這么狠,還追殺了百年,這不是趕盡殺絕嗎?!标惥鞍櫭颊f道。
陳映荷呵呵冷笑“這種事,本就沒什么道理好講,百年前那一批人既然叛出了主家,自然就有聚死之道,主家派人追殺,想要斬草除根,本就是合情合理的事。”
一個本就強大,實力恐怖的家族,怎能容忍有人叛出家族,只要有人敢,那自然是不死不休。
陳景點了點頭,有些好奇問道“那百年前,那批人為何要叛出主家?”
陳映荷搖了搖頭,追道“這我就不知道了,這已經(jīng)是百年前的事,而我又只是主家一個偏遠(yuǎn)分支的人,這般秘事,不是我能知道的?!?
她說的是實話,百年,看似不長,但這已經(jīng)是十分久遠(yuǎn)的歲月。
陳景點了點頭,以現(xiàn)在的情況看來,他那個爹估摸著就是叛出主家那批人的后代,而他,自然也是。
那能確定的就是,他爹現(xiàn)在算得上生死未卜,甚至有可能被主家發(fā)現(xiàn),被殺了都有可能。
否則,為何這么多年了,都再也沒有過聲息,也沒來找過他們母子?
總之,什么情況都有可能。
另外就是,他這個余孽的身份是跑不掉了,好好的他就有了陳家主家這個先天的敵人。
從陳映荷的話稍微分析一下,便能知道陳家主家必然極其恐怖。
一個百年前便極其強盛的家族,發(fā)展到現(xiàn)在,其強大的程度必然是難以想像的。
所以,細(xì)想起來,陳景有些無語,看樣子,如果他的身份被所謂的主家發(fā)現(xiàn),那想過點安靜日子,恐怕就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