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蔓蔓不是沒喝過雞尾酒,可是從來沒喝過這么好喝的,口感十分的豐富,剛?cè)肟诘目诟?,和喝完一會的后調(diào)又不一樣,入口是稍微的酸,可是在喉嚨里劃過的時候,又覺得很香,最后咽下去回味,才會發(fā)現(xiàn)特別的甜。
江蔓蔓又嘗了一口,確實是好喝。
只是一杯太少了,江蔓蔓幾口就給喝完了,然后又眼巴巴的看著霍晏臣:“能不能再來一杯?”
“不行,這是酒,不是飲料,醉了怎么辦?”霍晏臣說什么都不給江蔓蔓第二杯。
原本就只是想讓江蔓蔓嘗嘗,貪杯是不對的。
“不會的,我酒量可好了?!?
霍晏臣說:“我又不是沒和你一起喝過。”
江蔓蔓的酒量如何,他還能不知道嗎?
江蔓蔓說:“我保證不會把自己喝醉行了吧,就來一杯,一小杯,求你啦?!?
“不行!”霍晏臣還是那么不近人情。
“那你干嘛還要給我喝一杯,你還不如干脆不給我呢,你這不就是釣著我嗎,你說說你,酒不讓喝,人也不讓摸不讓親不讓抱的,霍晏臣,你每次都勾引我又不給我!”
這話說的霍晏臣喉嚨都有點發(fā)緊了,明明是在談?wù)摵染频氖虑?,結(jié)果江蔓蔓怎么扯到這上面來了。
而且他什么時候不讓摸不讓親不讓抱了,那江蔓蔓摸的是什么,是鬼嗎?
“信口雌黃?!被絷坛颊f。
江蔓蔓冷哼一聲,直接大膽的一步跨坐過來,坐到了霍晏臣的腿上,伸出纖細的手指挑起霍晏臣的下巴:“給我調(diào)酒還是我強吻你,你選一個?!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