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zé)蟛酵鶚巧献摺?
其他人也全都跟了上去。
樓上。
江煙由顧輕舟跟男刑警陪著,臉色發(fā)白,因為被敲暈了,頭還昏的,“我們?nèi)齻€人在房間里,他們卿卿我我的,我也不方便看著他們,就坐在那邊,我感覺我才剛坐下沒多久,后脖傳來一陣痛意,人就失去知覺了?!?
趙瀾尊:“所以你沒看到是誰敲的你?”
江煙搖頭。
林素語擔(dān)心道,“你感覺好點了嗎,要不要去醫(yī)院?”
江煙:“我沒事,不用去醫(yī)院,你們快去找墨蕪歌吧,我感覺是韓嘉衍把我敲暈的,然后帶走了墨蕪歌,因為墨蕪歌一直想離開,韓嘉衍什么都聽她的?!?
“從這里離開的?!?
秦?zé)陉柵_外喊。
趙瀾尊跟顧輕舟還有霍北辰快步走出去,看到秦?zé)瑥年柵_的欄桿邊弄下幾根布絲來。
“從這里,搬個梯子給他們就能下去。”
“梯子?下面有人接應(yīng)他們?”顧輕舟眉頭緊鎖,看向霍北辰。
“我不知道?!被舯背娇闯鏊鞘裁匆馑?,“來的時候就我跟他,沒有第三個人?!?
“那是鬼給他們遞的梯子嗎?”顧輕舟的語氣里充滿了火藥味。關(guān)于墨蕪歌跟韓嘉衍偷跑這個事,他心里的邪火翻涌的厲害。
霍北辰淡淡的白他一眼,“你沖我吼不著。”
“好了都別說了,”趙瀾尊阻止他們爭論下去,臉色嚴(yán)峻,“偷跑不是最重要的,就怕他們在路上......要盡快找到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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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瀾尊也給徐興長打電話,讓他從朝另一個方向去尋找。
等他們回到屋里,秦?zé)l(fā)覺自己派出的四個保持墨蕪歌的刑警就剩下一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