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寶,不要為男人傷心發(fā)愁,這都是不值得的,男人算是什么東西,我們要好好愛自己,這才是意義!你一定要好好照顧好自己,明白嗎?絕對不能讓自己受委屈!”我跟傅卷子講清楚,我也是過來人。
傅卷子醉的愈發(fā)離開,就在我發(fā)愁怎么把她送回去的時候,陸景翰打過來了電話。
思索再三,我還是把我們的位置告訴了他。
沒過一會兒,陸景翰過來接傅卷子。
本來我并不想插手他們2個之間的事情,可是看到卷寶每日那么痛苦的樣子,我還是沒有繃住。
傅卷子是我最好的朋友。
不論是在南方還是在北方,哪怕是后來我跟著舒夜白一同去了國外那段時間。
傅卷子從來都不曾離開......
可是如今,我看到如同小太陽一般的朋友,慢慢地黯然失色,沒有了平日里那副溫暖的模樣,甚至眉宇間帶著化不開的愁容。
這不是我想看到的。
這不是我曾經(jīng)所認(rèn)識的卷寶。
思索再三,最后我還是選擇耳提面命的提醒陸景翰。
我看見陸景翰,警告他,“陸景翰,你要是敢對卷寶不好,欺負(fù)她的話,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絕不讓你好過!”
“如果你不喜歡她的話,那就放她自由,不要讓他總是在痛哭流涕中掙扎著度過每一天。”
陸景翰面色一沉,最后抱傅卷子離開。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