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崇禎十一年春,一直以人畜無害示人的大明外藩勛貴破奴侯張平安,終于不能忍受崇禎皇帝無休止盤剝出手反擊。首先,破奴城宣慰使司駐京衙門全部關閉,所有人員物資撤往了天津外海月坨島。左都副御史毛羽健聯(lián)合一幫御史臺的御史,上奏章指責崇禎皇帝派遣太監(jiān)欺壓為大明立下汗馬功勞的勛貴破奴侯。而破奴軍控制的運河漕幫,借口運河堵塞拒絕向京師運送糧食,京城所需的大量糧食只能在直隸和山東交界的德州,這也使得本就因干旱高企的糧價再次飛漲。
破奴城宣慰使司駐京衙門和破奴侯府一夜撤離,把愛臉面的崇禎皇帝打得虛腫,破奴侯張平安用行動證明崇禎皇帝迫害勛貴的行為。崇禎皇帝朱由檢被破奴侯張平安一系列行為激怒,本來他向錦衣衛(wèi)下令抓捕逃離京城的鄭泰一行,卻接到了錦衣衛(wèi)指揮使駱養(yǎng)性的奏折。駱養(yǎng)性在奏折里十分隱晦地提到,破奴侯為人陰鷙狡詐,手里握有數(shù)十萬虎狼之師,大明朝廷可有應對破奴軍造反的完全之策。駱養(yǎng)性這個奏折一上崇禎皇帝頓時醒悟,不管破奴侯張平安怎么折騰,畢竟張平安沒有高舉反旗,崇禎皇帝猜測這個不要臉的東西其內(nèi)心還巴不得大明朝廷逼他造反,破奴侯張平安要是帶領數(shù)十萬破奴軍造反,大明本已亂成一片的北方將永無寧日。
多日權(quán)衡利弊之后,崇禎皇帝下詔撤回了張家口收稅太監(jiān),并允許破奴城宣慰使司繼續(xù)交易。然而,大明兵部根據(jù)崇禎皇帝加強邊關戒備的圣旨,關閉了大明所有關隘,變相切斷了破奴城宣慰使司運輸通道。臺灣島上的荷蘭人所修建的兩座堅固的城堡熱蘭遮和赤坎城,沒能抵擋住破奴軍白磷彈的攻擊,被破奴軍一天攻占。兩個城堡里數(shù)千荷蘭人無一人逃脫,全部被破奴軍梟首,數(shù)千個插在木柱上的腦袋震懾了臺灣土著。隨著松江府數(shù)十萬災民遷往臺灣,破奴軍控制住了臺灣島。破奴軍主帥張平安給予了臺灣島上漢民不一樣的耕地政策,允許臺灣島上漢民每戶保留三十畝自有土地三年不收糧稅。
給臺灣島上百姓土地,倒不是說張平安轉(zhuǎn)性了,而是在一個特定時期無奈之舉。張平安為這個政策還是加上了一個籠子,那就是百姓土地交易,土地必須賣給他這個實際控制人。另一個政策就是得到土地的百姓每戶耕種必須在五十畝以上,而破奴軍將士有優(yōu)先取得土地的權(quán)利。反正臺灣離倭國不遠,倭國有會種田的倭國奴隸幫助有戰(zhàn)功的破奴軍將士耕種,那些有軍功的破奴軍將士們把田地交給臺灣行營負責打理,他們每年都能按時收銀子。張大帥的這個照顧破奴軍將士們的政策,得到了全體將士們高度支持,他們一致認為張大帥給的軍功就是實惠。
當許義安主持臺灣行營大局后,在大明南直隸破奴城宣慰使司應天府衙門當家之人,變成了素有大明活財神之稱的“銀廣聚”褚天壽。從數(shù)千里之外四川運來的蜀錦,以及南直隸九成絲綢幾乎都被褚天壽一人給包圓了,外銷瓷器更是九成六被南直隸勛貴霸占。以至于大明各地的藩王,都得向南直隸勛貴們哀求,希望得到破奴城宣慰使司應天府衙門的一些殘羹剩飯。正是由于破奴軍水師控制了大明整個外海,大明對外貿(mào)易的控制權(quán)自然落入了破奴軍的手中。為了獲取更多利潤,南直隸勛貴們上奏朝廷,強烈要求維持海禁政策,他們就連朝廷海商稅收都不想出。
大明勛貴以及南直隸官員們與破奴城宣慰使司應天府衙門沆瀣一氣,在他們的奏報中,把南直隸海疆描寫得沒有一舟下海。同樣在金錢的誘惑下,沿海各地的大明水師,更是向破奴軍水師變賣了船只上的火炮,成為了破奴軍水師最廉價的勞力。破奴軍壟斷了大明海上貿(mào)易,也等于壟斷了世界貿(mào)易的八成,也形成了以破奴軍水師為中心,數(shù)量達到一千六百只帆船的大明龐大船隊。有了壟斷貿(mào)易的發(fā)權(quán),破奴軍也就有了隨意漲價的權(quán)利,西班牙和葡萄牙船隊在南**海上交易都必須提前向破奴軍報備。
西班牙大帆船從南美洲運來一船船黃金和白銀,在臺北港進行貿(mào)易,他們回程主要的貨物就是大明絲綢、茶葉、瓷器。破奴軍的強勢還體現(xiàn)在他們絕不允許泰西船隊進行鴉片買賣,有一艘荷蘭人商船走私鴉片被破奴軍水師發(fā)現(xiàn),不但整艘貨船被拖在港口外用火炮擊沉,破奴軍水師將士還在交易市場逼迫荷蘭走私商人現(xiàn)場吞服鴉片。張大帥早就預過,一旦在貿(mào)易不平衡時,泰西人很有可能用鴉片這種毒品引誘大明百姓吸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