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周醫(yī)生就是周蔓蔓。
“我不需要,何況,一個心臟科的醫(yī)生,看什么血液?!苯獙幘芙^的很徹底。
“是心臟供血出問題?!鳖櫳詈苤苯?,“程醫(yī)生找的心外科。”
姜寧一動不動,面對顧深的話,姜寧反駁不上來。
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顧深依舊平靜的看向姜寧,緩緩繼續(xù)開口。
“我現(xiàn)在退居二線,心外科需要蔓蔓,所以這些事情,自然需要她來?!鳖櫳钫伊撕锨楹侠淼睦碛伞?
說這些話的時候,顧深很心平氣和。
唯有姜寧一句話都沒說。
她能說什么,所有的話都已經(jīng)被顧深給堵死了。
她有拒絕的權(quán)利嗎?若是有的話,現(xiàn)在怕是姜寧也不需要在這里,她們也已經(jīng)離婚了。
現(xiàn)在的姜寧,無疑就是一個傀儡,是一個木偶。
“顧深,我們這樣有什么意義嗎?”姜寧問著顧深。
“有?!鳖櫳钏钠桨朔€(wěn),說的殘忍而直接,“我告訴爺爺你懷孕的消息,爺爺?shù)木駹顟B(tài)很好,因為這個孩子,爺爺可以堅持很長的時間。”
說著,顧深微微停頓,甚至都沒給姜寧緩和的機(jī)會。
顧深倒是心平氣和的繼續(xù)說著:“另外,顧家需要繼承人,這個孩子是我的,自然就是顧家的繼承人?!?
而后顧深忽然笑了笑,這樣的笑意,讓人不寒而栗。
最起碼對于姜寧而,就是如此。
“如果不是,恰好又是傅宴辭的,那么這個孩子就是威脅傅宴辭最好的工具?!鳖櫳蠲鏌o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