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停車場一個角落的監(jiān)控顯示,蘇也是被人扶著上了一輛商務車。
謝震廷說:“你別著急,這次凱銳的事情也鬧得挺大的,估摸著也是想讓晚瓷跟他們合作,所以才來這么一出?!?
戚盞淮神色凝重,他淡淡道:“我知道,也提前做了防備,只是沒有想到會拿她開刀?!?
畢竟她只是一個設計師而已,就算有氣,也應該找其他人,而不是找她這個合作的設計師。
“晚瓷拿了獎項,這個頭銜已經足夠了,更何況她的能力在設計圈那也是天賦級別?!?
“加上這次的聯(lián)名款已經打響了名聲,一旦上市就必上榜?!?
謝震廷說了許多,戚盞淮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倒不是對這些不感興趣,只是這一切他都清清楚楚。
離婚之后,陸晚瓷所有的一舉一動他都知道,礙于陸晚瓷不喜歡被人監(jiān)視,所以他一直都是隱忍的態(tài)度。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陸晚瓷依舊沒有什么消息,此時的天色也漸暗了。
戚盞淮站在酒店房間的落地窗前,窗外是江城繁華的夜景。
他指間夾著煙,卻一口未吸,任由煙灰緩緩累積,最終斷裂,簌簌落下。
安排的人手正在全城搜尋,各種消息零碎地傳來,又一一被證實無效。
每一分鐘的等待,都像是在凌遲他的神經。
“盞淮,”謝震廷接完一個電話,快步走進來,語氣帶著一絲急切,“有線索了。那輛商務車最后消失在西郊的一個老舊工業(yè)區(qū)附近,那邊廢棄廠房很多,監(jiān)控覆蓋率極低?!?
戚盞淮猛地轉身,眼底是駭人的紅血絲:“具體位置能鎖定嗎?”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