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辰夜上了車,吩咐嚴寒,“去法醫(yī)鑒定中心。”
“是。”嚴寒應(yīng)聲,“左少……”
嚴寒欲又止,今天上午他接到左辰夜電話,火速趕回k城,先去了左家,又去了警署二分局,了解清楚全部情況,雖然各項證明對喬然不利,可他堅決不相信喬然會是殺人兇手。
他接觸喬然時間雖不長,可喬然的人品,深深刻在他的心里,她是一個有大愛的女人。
“你想說什么?”左辰夜緊緊攥著手里的離婚協(xié)議書,俊顏黑得不能再黑。
喬然,毫不留戀的在離婚協(xié)議上簽了字,甚至都沒問他一聲。她對這段婚姻如此一屑不顧,讓他如鯁在喉。
嚴寒知道boss心情肯定不佳,嘆了口氣,“沒什么?!?
賓利車一路疾馳,抵達法醫(yī)鑒定中心時已經(jīng)將近凌晨。
嚴寒早就和內(nèi)部人員打好招呼。
有工作人員在門前等候,見到左辰夜下車,恭敬地帶領(lǐng)他們來到鑒定中心的停尸房。
走過陰森的長廊,來到盡頭處,厚重的鐵門打開,工作人員走進里面。按著編號,拉出一格冰柜,刺骨的冷氣隨之涌出,直凍得旁人瑟瑟發(fā)抖。
即便心里再不敢相信,當親眼看到趙謹容尸體時。
左辰夜哽咽了,眼眶漸漸模糊,打有記憶起他沒再流過眼淚。今天他也沒有眼淚流出,痛心到極致,竟然也是流不出一滴眼淚的。
趙謹容安靜地躺在冰柜里,卻并不安詳,青紫的臉,面上恐怖的紅色痕跡,初步結(jié)論死于窒息。也不知她死前究竟遭受了什么。又是誰害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