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想想,還是閆軍對她好,千依百順,大小姐長,大小姐短。
可恨,閆軍被喬然殺死了。
“你說什么?”這種話題,最容易戳中男人的軟肋,于承先上前一步,狠狠捏住安云熙的下顎,“賤人。你自己被多少人睡過,你自己心里沒數(shù)?”
“左辰夜,閆軍,還有那個叫劉爽的是吧,被你殺人滅口的劉爽。再有我沒查到的。我看你是被玩爛了,所以懷不上?!”于承先眼眸通紅,里面布滿血絲,已經(jīng)憤怒到極點,“安云熙,你老實一點。你好好聽著,我所掌握你的過去,可遠不止,你是只破鞋這么簡單。比如,軍閥有種藥?!?
于承先挨近她,一字一字貼在她的耳畔,慢慢講給她聽。
“這種藥,不會讓人馬上死,會讓人舌頭麻痹,接著全身逐漸麻痹。說不了話,走不了路,最后呼吸都會麻痹。經(jīng)歷了漫長幾小時痛苦,窒息而亡。這種藥,市面上絕對找不到。”
“軍方特制。”最后四個字,他刻意強調(diào)。
“怎樣,是不是感覺很熟悉?你是不是也用過?”
安云熙雙眸陡然圓睜,露出不可置信,她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該死的,于承先竟然連這件事的老底,都給她翻了出來。他到底掌握了她多少?
這種藥,是當(dāng)年,她給趙謹容服下的。
趙謹容之死,在k城,至今是個懸案。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