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簡直太便宜你!你竟然還敢背著我偷偷下藥?!沒有大腦的蠢貨!”
于承先打得胳膊都酸了,他上前用力揪住鄭賢的衣領(lǐng)。
“你聽清楚!zora這個(gè)女人,我一定要讓她臣服在我的腳下,心甘情愿地上我的床,跪著求我睡她。這樣玩,才有意思!才帶勁!你懂嗎?蠢貨!”
罵完,他再次用力朝鄭賢猛踹幾腳,將他踹翻在地。
他打得全身暴熱,后背被汗水浸濕,他脫去外套用力甩在沙發(fā)上。心口的怒火,仍舊熊熊燃燒,無法澆滅。
該死的,剛才左辰夜喝了那杯加料的酒。
又帶走了zora。
天知道,會發(fā)生什么?!簡直是為他人做嫁衣裳。
該死的,他暴起,揮臂狂掃,將茶幾上十幾瓶昂貴的酒,煙灰缸,果盤,點(diǎn)心等統(tǒng)統(tǒng)掃落在地。
“乒鈴乓啷”。
“哐當(dāng)哐當(dāng)”。
滿地狼藉。
包廂里,能砸的全都砸了。
鄭賢被打得近乎昏迷,躺在地上,一動(dòng)也不動(dòng)。
于承先猛地坐在沙發(fā)上,用力扯開襯衫扣子,露出不停地上下起伏的精壯胸膛,滿腔怒火再也無處發(fā)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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