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回應(yīng),南逸馳隨即起身去到她的身旁坐下,“那就把你經(jīng)歷的事情都告訴我,小家伙,我想知道?!?
看到他如此認真,程郁央清澈的杏眸中漾著絲絲情意,小嘴動了動:“我那天是和朋友出去一趟的,后來準備坐的士車回家的時候,我堂哥打電話給我,說我爸爸的墓碑遭到了人為的毀壞,要我過去一趟。后來我趕過去墓園,看到我爸的墓碑被人潑上油漆,周圍還倒上了一些垃圾,花束也被毀壞了?!?
說到這里,程郁央的語氣帶著些許哭腔。
他眉頭皺了皺,伸手撫上她清麗的小臉,心里也跟著不難受起來,“我已經(jīng)讓人處理好了,不要難過,等回去了,我一定幫你找出那個破壞墓碑的人。”
程郁央點點頭,抬起自己的小手覆蓋在男人放在自己小臉的大手上,“后來我想找工作人員去處理,可是我一轉(zhuǎn)過身就有人從身后捂住了我的口鼻,然后我就失去意識了。我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那個時候我的手腳被捆住了,嘴也被貼上膠帶,是一男一女開著車載著我去b市的地下賭場,把我賣給賭場的老板,好像叫什么武哥,年齡大概四十多歲?!?
南逸馳的眸中閃過一絲深沉。
知道外號什么的就容易辦了,他在z國大把的人脈,特別是在首都b市,要找到一個開地下賭場,且叫武哥的人并不難。
“后來那個武哥把我賣給了一個姓安的年輕男人,我聽到他朋友叫他宗皓,所以全名是安宗皓沒錯。就是他把我轉(zhuǎn)移到m國這邊來的,還把我送到m國的地下拍賣場拍賣!剛好那個時候季炎生也在,他一看到我,就買下我了!后來我想回去,他不肯,把我軟禁在他的住處!”
說到最后,程郁央難掩怨氣,不滿地用湯匙攪著碗里的米粥。
南逸馳摸了摸她的頭以示撫慰,“那天晚上,你是怎么從他住處逃出來的?”
“當然是靠我自己的聰明才智了!我親自做了一桌菜,在其中一盤菜和給季炎生的菜里放了安眠藥。后來他們睡著了,我就爬窗出來了。對了!你那天晚上是要去找我的嗎?”
“嗯?!?
南逸馳不可置否地點點頭,“從你失蹤后,我就在用盡一切辦法想找到你的蹤影,最后得知你和季炎生待在一起,我就馬上趕過去了?!?
“那如果我沒有逃跑,你到了季炎生那里,他不肯把我放出來,你要怎么樣?”
“如果我沒把握他不放你的話,我也不會在那天晚上帶那么多人準備趕過去了。你是我名正順的妻子,并不是可以用金錢交換的貨物,季炎生只是通過不合法的方式得到你而已,如果這單案子移交給z國那邊處理的話,他的罪名可逃脫不了。”
“那我們回去z國的話,他手上就算有什么地下拍賣場的合約,也不能對我怎么樣?”
“是?!?
得到確認,程郁央長舒一口氣,嘴邊終于泛起了淺淺的弧度,輕聲呢喃了一句:“那真是太好了!那個男人還說我是他的夢魘呢,明明他才是我的夢魘!”
南逸馳放在身側(cè)的手猛地握緊了拳頭,狹長而上挑的鳳眸直直盯著她,“小家伙,季炎生有強迫你做什么嗎?都告訴我,我會讓他付出代價的。”
平靜的語調(diào)帶著滲入心底的寒意。
“沒有,就是看我看得比較緊。”
這一點她確實很幸運。
季炎生把她買回去并沒有強迫和她發(fā)生關(guān)系,除了那次醒來后,季炎生失控地吻上去。
那個時候還好她反應(yīng)過來咬了他的舌頭,不然后面的事情她不敢想象。
那個男人的自尊心貌似很強,在理智的時候并不會讓一個不接受他好意的女人跟他進行肉體上的交合,但他會禁錮著她,并且強迫她接受自己的好意和按照他所想的那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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