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兒子點點頭,不在意的道爸,女人能成什么事,再說了女人,不就是應(yīng)該被男人,壓在身下的玩物么。
聽著她們求饒,痛哭流涕的樣子,兒子就心癢難耐,小兄弟都不老實了,爸你也不怕兒子憋壞了???
李老頭給了兒子一巴掌說我說的你給我聽好了,再不老實,別怪老子無情。
說完不理兒子,轉(zhuǎn)身走出家門。
他的兒子撇撇嘴,自自語的說說讓我老實點,自己還不是一樣,見了年輕漂亮的女人,就想上。
安然聽完他們父子二人的對話,心想早晚有一天,我就廢了你們,看你們還怎么嘚瑟,還怎么瞧不起女人。
迅速出了李家,跟在李老頭的身后,就看那李老頭,七拐八拐的,進(jìn)了一個破院子。
來到一個破門前,粗魯?shù)耐崎_門,屋內(nèi)是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看屋里的情況,應(yīng)該是個寡婦。
李老頭迫不及待的,抱著炕上賣弄風(fēng)騷的女人,沒有過多的語,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女人的衣服脫個精光。
安然不再逗留,轉(zhuǎn)身離開房間,屋里傳來靡靡之音,真特么的惡心至極。
想到知青,安然根據(jù)自己一路的觀察,很快找到知青點。
飄蕩著進(jìn)了知青點,就看男女知青,圍在桌子前,氣氛低迷的吃著飯。
這時一個男知青說這樣的日子,到底什么時候是個頭???
我們出處不去,活又活的這么憋屈,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這時一個女知青,了無生氣的笑了笑道你們是男人都沒辦法,我們女人呢?
在這我們別說女人了,恐怕連條狗都不如,我早就看不到希望了,也不抱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