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墨回答道:“我們都是軍人世家,軍人走路的樣子,和百姓是不一樣的。那個人腳步沉穩(wěn)有力,雖然,我看不到他的臉,還有他的體型,可隱約間我注意到,他的站姿和我大哥的站姿,很像很像?!?
安然看看曹坤,又看看白科,他們的站姿,還是和百姓有些不一樣的地方??蛇@也說明不了什么,更不能作為證據(jù)。
想了想又問道:“他說話的時候,你有沒有聽出他的口音,是什么地方的人?或者,他說話發(fā)音時,有沒有什么字,尾音會拉的比較長?”
曹墨皺眉想了想,開口說道:“老大,我頭有些暈,實在想不起來了,能不能給我點時間?”
安然點頭說道:“可以給你時間,可你不能待在家里,而且也不能清醒著,要繼續(xù)睡著?!闭f完在幾人不解的目光中,掏出麻醉針,穩(wěn)準(zhǔn)狠的扎了下去。
曹坤趕緊問道:“然然,你這么做是什么意思?小墨他沒事吧?”
搖搖頭說:“他不能清醒著,先不管還有沒有別的實驗地,現(xiàn)在那四個敵特被殺,配方對他們來說,已經(jīng)不怎么重要了。如果,小墨說的是真的,那個穿黑斗篷的人,真的是華國人,還是部隊里的人。他為了確保萬無一失,肯定會對小墨動手的。畢竟在小墨昏迷前,見過他兩次,哪怕沒有看到臉。
可如果我是對方,也不會留下小墨這個,潛在的危險存在的。小墨醒了,說出他見過黑斗篷男人,還是部隊里的人,不管別人信不信,肯定也會秘密調(diào)查的吧?這對那人來說,是百害無一利。如果,這人真是部隊里的人,那他要是聽說小墨真的醒了,你覺得他會放過小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