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喬微微跟她奶奶,安置在了哪里?”
姜千穗畫風(fēng)一轉(zhuǎn),戰(zhàn)宴勛有些窘迫,在瞬間她似乎又拿到了主動權(quán)?
戰(zhàn)宴勛眸色有些晦暗的說:“昨天給她們買了套房子。如果你不喜歡的話。房子也可收回去?!?
他可真是愛給她買房子呀。
“戰(zhàn)總,還真是喜歡給喬微微買房子,買了一套又一套,總不能你在前面買,我在后面收吧?!?
“我覺得沒有必要,畢竟是一個生了病的老人容身之所?!?
“戰(zhàn)總,前一句說我可以收走,后一句又來一個生病的老人容身之所,這是要道德綁架嗎?”
戰(zhàn)宴勛沉默了一會兒說:“有一件事情想跟你說?!?
戰(zhàn)宴勛突然變得很嚴(yán)肅,甚至眼神里有幾分慌亂,姜千穗倒是不覺得意外似的。
因?yàn)樗X得戰(zhàn)宴勛很反常,不論是跟著她回她家吃飯,或者是主動幫她媽媽籌備生日晚宴,這些都不像他會做的事情。
姜千穗冷眸回應(yīng):“什么事?”
“昨天晚上,我喝酒喝多了,跟喬微微......”
戰(zhàn)宴勛沒有說下去,他看起來非常的為難,似乎后面的話自己都說不出口。
雖然他沒有說完,但是還是能讓人猜到他想說什么。
他很喬微微......做了不該做的事情。
他們做了那種事情。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