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背后是誰,他都要把那人個揪出來,然后砍成八百段。
有大長公主撐腰,拂兒也不怕,她抬起泛紅的眸子看著莫閑云,嘲諷道:“是??!是我給自己用了安息香,好讓駙馬對我為所欲為,也是我放著這潑天的富貴不要,非要誣陷駙馬,我豁出去自己的清白,這么做對自己有什么好處?”
眾人一想。
是??!
她這么做有什么好處?
得罪了駙馬,不就是得罪大長公主嗎?
她有幾條命敢這么做。
她若是個聰明的,就該當作什么都不知道,做郡主不好嗎?
莫閑云神色一暗,他還想要說什么,大長公主沉聲打斷了他,“夠了
她失望至極看著莫閑云,輕啟唇瓣,一字一句說道:“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這天下沒有任何一個女子,會賭上自己的清白不要,去污蔑一個人!”
“再者,拂兒與你無冤無仇的,她為什么要陷害你?你莫不是忘了,她可是你帶回來的,這也算是一種知遇之恩吧!”
倏地她嗓音變得凌厲起來,“你若沒有對她做過那些事,她為何要這么說,我倒是想問你一句,你把她帶回來究竟有什么目的?”
“是當作女兒養(yǎng)在膝下,還是當作你的一個玩物,養(yǎng)在我眼皮子底下,好讓你夜夜行那種畜生不如的事?這就是你對我的一片癡心,還說什么你心里只有我,你可真叫我惡心
大長公主終于能將這些話,肆無忌憚的砸在莫閑云臉上。
“瑯華,你怎能不信我?只憑這一盒來歷不明的安息香,你就輕而易舉定了我的罪,連帶著否認我與你這么多年的感情莫閑云自嘲的苦笑一聲,他低垂著泛紅的眸子,一手悄無聲息伸進袖兜里,他沒有想到大長公主竟然不聽他的話。
還當眾指責他,叫他顏面盡失。
現(xiàn)在看來他只能用藥,讓她再次發(fā)病了。
一個瘋了的大長公主,遠比一個清醒著的大長公主,容易控制的多。
其他人沒有看見他這個小動作,蘇蒹葭一首提防著他,瞧的一清二楚,見他把手伸進袖兜里,一步一步靠近大長公主,她不由得捏了一把冷汗。
“呵,什么叫來歷不明?這安息香我足足用了五年,沒有人比我更熟悉這個味道,怎么現(xiàn)在東窗事發(fā),你便想要推到別人身上去,我告訴你做夢去吧!”就在這時昭和紅著眼沖上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