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沒事!只是濺濕了一點(diǎn)衣袖,不用大驚小怪的。”莊昊然微笑地拉過餐巾,輕擦了擦手背和衣袖,才抬起頭看向雅慧,笑說:“你怎么了?是不是聽到可馨在培訓(xùn),所以心疼了?”
雅慧的臉漲得通紅,還為剛才的失手,快速驚慌地解釋說:“不是,可馨能得莊總您親自調(diào)教,是她的福氣。我和她一樣,都是十分十分感謝您,只是我有點(diǎn)擔(dān)心她的舊傷......”
莊昊然聽著這話,便有幾分好奇地抬起頭,看向雅慧,微凝神地說:“舊傷?”
雅慧微點(diǎn)頭說:“是的,她在三年前,遇到了一場變故,為了保護(hù)一樣重要的東西,被歹徒在肩膀上重插了一刀,雖然傷口已經(jīng)無礙了,但是每逢下雨,或許天冷,她的肩膀都會莫名的疼痛,又或許站姿久了,她的肩膀,都會像千斤重一樣,壓得難受,甚至偶爾還會有抽筋的情況......”
莊昊然這個時候,才收斂起笑容,深看向雅慧,語氣稍低地問:“那年傷得很嚴(yán)重嗎?”
雅慧回憶那段往事,雖然不是自己親身經(jīng)歷,卻還是心有余悸地說:“傷得很重......整個身體全是血,張開眼睛,就是失聲痛哭......那年,她還沒滿二十歲,就已經(jīng)嘗到了最痛苦的滋味,也就是那個時候開始,她看到血,都會有些害怕?!?
所有人全都默不作聲地聽著。
蕭桐聽了,立即緊張地看向莊昊然說:“那......我馬上去看看她?讓曲小姐......”
莊昊然立即笑起來說:“去看什么?不過就是幾個小時,這么小的事,不要大驚小怪!用餐!”
數(shù)人聽了,便全都開始用餐,雅慧倒站在一旁,看著莊昊然微笑地點(diǎn)了一款八七年的冰酒,絲毫沒把好朋友的傷勢放在眼里,邊笑邊聊著今天吃點(diǎn)什么,她便轉(zhuǎn)過身,放下水壺,有些心疼好朋友,不知道她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