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寂,則是至高的意境,有點(diǎn)像你們所說的君子慎獨(dú)之意,嗯,我也是初窺門徑?!?
格子衫頓時一陣的馬屁奉上,至于趙繼北為何不拍,因為他根本聽不懂。
五條這一刻似乎真的進(jìn)入了某處狀態(tài),表情神圣莊重,正待再說,卻見有人敲門走了進(jìn)來。
“有船回來了?!?
“是我們的船?”格子衫問道。
“不是!”
“不是你匯報個什么勁,我們的船回來再說。”隨即又給五條翻譯了一番。
“那艘船的收獲很高?!眮砣嗣鎺┰S的急色道。
“有龍蝦,紅鱸還有燕鯧魚。”
格子衫愣了愣,看向趙繼北,對方也搖了搖頭,對這些海鮮的價格同樣不了解,
不過他還是一副穩(wěn)操勝券的語氣道:“我前兩天已經(jīng)把市面上所有的紅斑、大黃魚等高貨全部清空了,足足一百多萬的海貨,
放心吧,就算他們的運(yùn)氣好些,第一永遠(yuǎn)是我們的?!?
五條大概明白了何事后,笑著給兩人各遞了一杯茶,“淡定一些,喝茶講究的就是一個靜心,不必如此的浮躁。”
恰在此時,又有人跑了進(jìn)來。
“怎么,又有船回來了?”
“不是老板,還是那艘船,他們居然捕到了黃唇魚,而且有兩條,都有近200斤的樣子,他們估值…”
“估值多少?”趙繼北趕忙問道。
“兩條加一起363萬,再加上龍蝦、紅鱸之類的其他貨,這一船的收獲有540多萬,估計…估計應(yīng)該是第一名。”
趙繼北身上一軟,萎頓在椅子上,瑪?shù)模@也太夸張了吧,一艘船出海也就三天時間,有個十幾二十萬的收獲相當(dāng)好了,
自己可是足足提前準(zhǔn)備了百萬的海貨,本就可立于不敗之地了,這是哪個妖孽,
居然三天收入500多萬,這不是祖墳冒青煙,而是祖墳炸了啊。
“八嘎,趙繼北,你說萬無一失的呢,現(xiàn)在怎么辦?”五條聽到了格子衫的翻譯后,
砰的一拍桌子,將茶具震得叮當(dāng)作響,隨即憤怒的質(zhì)問了起來。
趙繼北都快哭了,很想給五條倒杯茶,告訴他喝茶喝的就是靜心。
他只得低著頭,被五條狂風(fēng)暴雨的咒罵著,心態(tài)極好,反正他是一句都聽不懂。
片刻五條罵累了,又對格子衫道:“捕魚不是第一名無所謂,我們頂多損失一點(diǎn)獎金,
本來就是受市里的要求而增加,于我們的計劃沒有太大的干涉,但是釣魚比賽,我們可是花大代價宣傳的,我不允許出一點(diǎn)問題,
你和趙繼北一起負(fù)責(zé)?!?
格子衫本不想擔(dān)責(zé),但這一會五條處于暴怒之中,他也不得不答應(yīng),隨即還惡狠狠的看了一眼趙繼北。
“混蛋,你還在這里干什么?”
隨著五條的訓(xùn)斥,趙繼北郁悶的走出了茶樓。
面上陰晴不定,怒火中燒,要是之前他也就不伺候了,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投入的太多,要是從五條身上拿不到應(yīng)有的利益,可就虧大了,
所以即便很不爽,他也只能是忍著。
“那個船是哪家的?”
“船東好像叫趙勤,是個高高瘦瘦的后生仔?!?
“又是他!”
“老板又有船回來了,好像是五條先生安排的船?!眡